没了萧家当靠山,根本没资格跟叶澜成杠正
面。
“他不敢。”索恩自信满满:“我可以让安之素死的无声无息,他现在只会投鼠忌器。”
心理医生的催眠术可以杀人于无形,这并不是电影里的夸大其词。
“我还是有点担心。”安听暖是真怕了叶澜成,问道:“那个许宝珠呢?叶澜成会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他们连安之素为什么会被催眠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怀疑许宝珠。就算怀疑也无妨,反正我们的目的已经通过她达到了。”索恩并不在意。
安听暖略微放了心。
索恩给她煮了咖啡,宽慰道:“你什么都不用担心,退一万步说,我暴露了,我也不会把你说出来的。”
安听暖的手一抖,紧紧的拉着他:“索恩,我求你,你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好,我保证,我会小心谨慎,不会被叶澜成抓住。”索恩抱了抱她:“放松点,别这么害怕。”
安听暖抱着他,现在只有待在他身边,她才会感到有一点点安心。
“你以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也不要来找我,叶澜成找不到我,一定会从你下手,你自己也要注意点,没有事的话,尽量少出门吧。”索恩叮嘱道。
安听暖点点头,她现在和母亲深居简出,母女俩基本不
出门,她们沦为了上流社会的笑柄,出去只会给别人徒增笑料。
安听暖身边还有索恩,还有希望,她还能看到翻身的光芒。但叶丽姝什么都没有了,最爱的男人也被她亲手害死了,最后落的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现在终日醺酒,一喝醉就说胡话,安听暖都不敢请住家保姆,生怕被保姆听到了什么。
整天照顾一个醉鬼,安听暖都快疯了,恨不得天天给叶丽姝的酒里掺安眠药,让她一睡一天,省的她买醉,一醉就哭,一哭就抱怨她,让她赔她丈夫。
安听暖被她哭的烦了这才跑出来的,出来前给她喝了安眠药,省的她自己跑出去。这种日子每一天过的都像地狱一样,令她痛苦不堪。
她几乎做梦都能梦到安之素嘲笑她,梦里安之素穿的光鲜亮丽,而她沦落成了一个乞丐,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靠着拾荒为生。曾经白皙鲜嫩的手,一天天被垃圾桶的垃圾腐蚀,变的又臭又丑。
每每从梦中惊醒,安听暖都需要花费全身的力气去克制住颤抖和愤怒,克制自己想冲到安之素面前,一刀杀了她,再一刀杀了自己与她同归于尽。
安听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