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桥并不在意这几个人,他在意的是上官妍雪,这位伤心至极的姑娘。她的安全,她的健康,容易使田远桥分心。
田远桥向对方看了一眼之后,他很快地退后两步,站在上官妍雪的身旁。
他很郑重地对上官妍雪说道:
“我要你明白一件事,妍雪!如果你不在这个世界上,我是绝不活下去的!”
上官妍雪噙着泪水,低声叫道:
“田哥哥!”
田远桥又说道:“妍雪!你们的房屋是烧掉了,夫人她我是说伯母她老人家并未遇难!”
上官妍雪急急问道:“田哥哥!你是说……”
田远桥说道:“道理是推论出来的!这几个人不管他们是受人指使,或者是自己前来的,如果他真的伤害了伯母,这会儿他们早离开了。”
上官妍雪急急地又问道:
“田哥哥!这话怎么说?”
田远桥还没有说话,他感觉到一降金刃破风,直劈后脑。
他抬手一拔剑,身体一旋,宝剑向上一掠,呛啷一阵金铁交鸣,下落的刀势,在如此一硬接,立即停住。
田远桥却在这一顿的瞬间,倏地向右一抽剑,宝剑向右一展,立即快如闪电地一翻腕,宝剑回划而过。
从拔剑上掠,架住偷袭的一刀,到宝剑外撤、下回拖刃快削,只是一瞬间的事。
“哎哟”一声苦嚎,偷袭的人站在那里苦着脸,嘴角流着血,握刀的手一松,叮地一声,利刀落到地上,身子一个晃动,向前一栽,伏倒地上,鲜血从身子底下流到土里。
田远桥顺手纳剑入鞘,连正眼都没有瞧上一眼。
他回过身来,对上官妍雪说道:
“妍雪!杀人不放火,放火未杀人!这不是规律,只是习惯,除了他们受命来时另有交代。否则正因为他们没有伤到人,因此,才放火泄愤!”
上官妍雪问道:“田哥哥!是真的吗?”
一阵哈哈大笑来自田远桥的身后,说道:
“小妞儿!你相信他的话,最好先到火场里看看有没有烧焦的尸首!”
田远桥再度回身,沉声说道:
“就凭你这句话,今天你已经死定了!”
对面的人突然笑呵呵地说道:
“今天是谁死,现在还不知道。你知道吗?我们五个人一人碎你一口痰,也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