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仁捷还没有听清楚,红拂已经抢着将净桶从另一间小房里拿出来。
但是那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一阵咕噜唏哩哗啦……立即满屋子臭气熏人。
田远桥涨红着脸叫道:“你们快走开!”
哪里有人走开呢!大家也顾不得什么了,忙着替田远桥解开衣襟。
田远桥红着脸用手抓住衣裳,叫道:
“红拂!妍雪!请你们走开,有仁捷老弟帮忙也就够了!”
就这一会功夫,又是一阵咕噜唏哩哗啦。
红拂和上官妍雪也红着脸跑出去,外面已经露出曙光,早起赶路的客人,已经在吃饭、整理行装,店里已经很热闹。
红拂叫来店伙计:“给客房送热水,准备浴桶……”
上官妍雪帮着解释:“别愣在那里,我们同行的大哥病了,要热水净净身子,而且你要多准备水,清洗房间。”
红拂塞过来一小块碎银子,店伙计满脸堆笑,哈着腰道谢:
“小的马上去办!”
上官妍雪又一把抓住说道:
“再替我们准备稀饭、清淡的小菜,河水豆花,送到外一间房里去。知道吗!”
有钱果然好办事,接连四五桶热水,田远桥清洗干净,换过衣裳,留下一房污秽,让小伙计在清理。
另一间房里,已经焚起一炉香,桌上摆着清粥小菜。
田远桥神清气爽,轻松地喝着稀饭,放下饭碗,抚着肚子笑道:
“恩师的药真是灵验,现在我比中毒以前,还要舒适,我真要感谢你们三位...…”
上官妍雪立即说道:“不许说谢字,要谢你将来去谢笑师伯吧!
红拂说道:“当前我们最紧要的一件事,就是如何对付丑郡王。我预计今天过了以后,他就会有所行动的。”
田远桥说道:“虽然我们有恩师的解药,但是,对于王钧畴的毒,仍然是我们一件棘手的事。”
上官妍雪接着说道:“至少他们还要在一天以后才来,我们目前暂不谈这个问题,田哥哥等于是大病初愈,等休息够了以后,再来谈好吗?”
言犹未了,就听到外面有人笑呵呵地说道:
“不好!因为我老人家等不及了!”
田远桥一听,大喜过望,立即丢下饭碗,冲出门外,刚一跨出房门,就脆下来口称:
“不知道你老人家来临。”
红拂赶紧附在上官妍雪的耳旁悄声说了一句:
“笑师伯!”
两个人立即来到门前,双双跪下,口称:
“向笑师伯请安!”
笑憨老人笑呵呵地说道:
“起来!起来!我老人家不喜欢矮一截的见面礼。”
古仁捷本来也要随在后面行礼,一听这活,便深深一躬说道:
“恭敬不如从命,晚辈古仁捷拜见老前辈!”
笑憨老人进得房来,对古仁捷看了看,说道:
“好一块璞玉。”
接着下面他便对其他的人说道:
“此地不可久留,那位被人称作丑君主的王钧畴,已经准备要来此地。
他的武功虽然不是称绝当今武林,但是他的毒技,可以说是举世无匹。如果他真要来到店里,恐怕要连累无辜。”
田远桥说道:“师父!你老人家的意思?”
笑憨老人说道:“你们立即骑马离开此地,向西奔行,我们在那里再见,快走!”
四个人那里张迟延!到店前算帐,备马启程。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山道上还没有什么行人。
四匹马朝着西方策鞭疾驰,一口气奔驰了几十里,忽然,上官妍雪在马上叫道:
“田哥哥!你们暂停一下!”
田远桥和红拂自然将奔驰的马慢下来,回头问道:
“妍雪!有事吗?”
上官妍雪说道:“笑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