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老人家愿意听!”
上官妍雪说道:“是哪件事呢?”
幽冥太君说道:“你方才弹的那阕曲调,它有名字吗?是从哪里学来的?是什么人教的?”
上官妍雪正要说话。
幽冥太君又接着说道:
“你不必勉强!如果你不愿意说,或者根本不能说,你就不必告诉我。”
她笑了,不过笑得很勉强。
“这大概是我老人家这一辈子当中,仅有的一次对一个女娃娃这样客气地说。
这是因为我老人家……嗯!大概是说败在你的手里的缘故。”
上官妍雪摇摇头说道:“老太君!你的话不是真的!因为你知道,你的任何一杖,都可以立毙我于现场。
你只不过是驱蛇的方法,暂时地失去优势而已!如果你再次驱蛇来攻,我就不行了!”
幽冥太君险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回是真笑,这丝笑容,给她那张老脸上,添了不少可亲之情。
她说道:“你说话很老实!”
上官妍雪说道:“我说过,我说的是实话。因为,我的一阕‘仙鹤飞鸣’,已经耗尽了我的内力。”
幽冥太君惊道:“鹤鸣?相生相克……怪不得蛇儿如此乏力!你是...…我方才问到的…...”
上官妍雪说道:“我是天籁玄府的门人,我的琵琶是跟我师父学的。”
幽冥太君长长地“啊”了一声,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两遍。
“天籁玄府!天籁玄府!”
上官妍雪说道:“关于那幅图……”
幽冥太君一挥手说道:“我老人家已经说过,不必再说了,田嗣真应该告诉我,而且没告诉我,那是他的过失,我要为我负责。”
她缓缓地向三匹马那边走去,忽然她又停下脚步,回转身来说道:
“开始的时候,记得红拂这孩子说过一句话,说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要替田嗣真当爪牙说得难听一些,为什么要当田嗣真的走狗?”
红拂此刻也缓缓地站起来,说道:
“我为我说的话,向老太君致歉!不过,我的确是为老太君不值!”
幽冥太君望着红拂,点点头说道:
“五条人间至毒的蛇,爬到你的身前,触身即死,你却能够从容无视,红拂!如果不是你视死如归,就是你具有某种超人的神功,使浑身宛如精钢,百毒难侵。
我不知道你是那一种,不过,那一种都非常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