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赵管事与茶铺相识多年。一来怕王云清闹事。二来,也是为店小二考虑。赵管事小声提醒。
“赵管事,听曲便是,休要多言。”王云清心头一喜,原本只是想坑赵管事点银子,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哎.....”赵管事应了一声,低头不敢多言。
每有女子上台献艺,店小二或多或少,都会打赏铜钱。
打赏完之后,便开始和赵管事吐糟王云清。
什么山野猎户,白占便宜没够,一钱银子从中午喝茶到晚上。
赵管事如坐针毡,多番提醒,可店小二确实越来越有劲。甚至是走路的架势,骑马的姿势。能说全都说上一遍。
转眼被店小二数落的一个半小时,此刻前庭已经坐满了人。
同时也是后院子姑娘登台献艺时候。
第一个出场的便是云锦。
王云清深呼一口气,:“小子,我忍你一晚上了,你不是喜欢拼银子么!来,小爷让你长长见识!”
说着话,拿出一钱银子,径朝台上甩出。然后朝店小二挑眉。
店小二不甘示弱,一咬牙,跟着一钱银子扔出。
在场众人皆是一愣,没必要吧?
“多谢官人。”因为还没开始献艺,云锦马上起身欠礼。接着坐下开始抚琴。
“看到没有,云锦姑娘那可是单独谢我的!”店小二得意一笑。
“赵管事,你不打赏么?”为了银子,都忍了一晚上了,此刻自然是将目光放在了赵管事身上了。
“啊,好好好。”本就想明白了王云清的意图,赵管事一抬手,跟着甩出一钱银子。
“哎,你们教司坊,没诚意呐。”王云清叹息一声,开始把玩手中酒杯。
“您说个数....”赵管事沉声问道。
“三倍。你们同意,教司坊以后平平安安,有事我保了。不同意,一拍两散,我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咱们走着瞧。”
王云清明白,教司坊今日之所以不敢动自己,便是因为武长青那老匹夫的缘故。不过也不敢敲的太狠,毕竟得益人是云锦。教司坊奈何不了自己,不过对付云锦办法多的是。
赵管事撇撇嘴,教司坊背靠礼部,向来没人敢闹事。如今若不是你有几分能耐被总兵大人看上了,早给你打出屎来了!
心里这样想,不过赵管事还是点头离开。
片刻之后,就见老鸨和赵管事一起回来。
“妈妈,您怎么来了。”店小二见到老鸨,顿时喜上眉梢。
老鸨手里流出一点,便够他们茶铺好活几年。
老鸨哪有心情理会店小二,耷拉着脸,几步来到王云清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老鸨怒视王云清,而王云清则是气定神闲独自饮酒。
“姓王的!我告诉你,我们教司坊可是背靠礼部,总兵大人来了,也要给上三分薄面。在这三江口,一亩三分地,真要是让一个人没了,谁也查不出来!就算发现了,也是无碍!”
“别生气呀,事情前后你也知道,我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武长青那老小子,小爷迟早要收拾他。至于要弄死我,你有这银子给我,我让你拿刀捅着解闷都行。但是你敢动云锦一根手指头,小爷扒了你的皮!一把火烧了你这鸡窝!”
“拿了银子,滚!”事情前后,老鸨已经知晓。不过武长青哪里,她是不敢去的。王云清又是武长青点名的人。实在犯不上交恶。
怒嗔一声,老鸨从怀里摸出三锭十两的金子忍在桌子上。
这三锭黄金便是三百两白银。与云锦拿出的金银只多不少。
“您这见外了不是,银子是武长青那老小子黑的我。有理也该找他不是?怎么如今,倒像是我来敲你的银子了?”王云清咧嘴一笑,拿起酒壶,给老鸨倒上一杯酒。
“云锦受我牵连,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