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咬着不放?”陈宇舒无奈地看着朱安琪,一个是好朋友,一个是女朋友,真的不想看到她们这样撒逼下去。
坐在病床上,朱安琪指着额头上还没消肿的地方对陈宇舒说。
“不是我紧咬着她不放,而是我实在吞不下这口气。你瞧瞧我这里直到现在还没消肿,还有这里,跟这里,差点就破相了。想到当时她推我下山坡的情形,到了今天我睡着了,也会被吓醒,试问这样,我怎能当没事,就这样放过她?”
盯着朱安琪脸上的伤痕,又想起张慧如昨天所说的话,陈宇舒觉得相当头痛。
坦白说,他自然相信张慧如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弄虚作情假骗他,但说朱安琪为了诬蔑郑可儿,故意把自己伤成这样,那也说不过去。跟她相处这么久,他最清楚她的性格,既怕痛又爱美,就算她再恨郑可儿,也不可能用这种自残的方式。
“你一直让我放过郑可儿,你是不是相信她的话,觉得我在说谎骗你,是我冤枉她了?”朱安琪含泪瞪着陈宇舒,大有他敢说是,她就哭给他看的架势。
陈宇舒叹了口气,道:“你们各执一词,就连警方也没办法分辩谁对谁错,更别说是我了。”见朱安琪又想闹,他伸手抱着她,示意她别出声,听他说完。
“最近实在发生太多事了,你跟可儿的事,二姐的事,还有公司的事,我真的有些累了。这件事你们谁对谁错,听我的话,就这样算了吧
,就当作你对可儿的偿还也好,为了我也罢,不要再闹下去了,好不好?”
朱安琪身体先是一僵,听完陈宇舒的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扬起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然后,全身放松地任他抱着点点头。
“好,都听你的,你说让我不要再追究,那我就不追究,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正当朱安琪想跟陈宇舒亲热一下,一阵铃声却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间的好事。
陈宇舒有些抱歉地掏出手机一看,是疗养院打来的,难道二姐有什么事?想到这里,他连忙接通电话。
“是不是二姐有什么事?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赶过去。”
一直在旁偷听的朱安琪,在陈宇舒挂断电话后,试探地问:“疗养院打来的,是不是二姐怎么样了,她不会又逃跑出去了吧?”
“不是,是她的主冶医生想跟我谈谈她的病情,我先走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陈宇舒站起身,弯腰亲了亲朱安琪,才转身离去。
当房门一关上,朱安琪脸上的神色一敛,伸手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打通电话。
“是我,那件事处理得怎样?你怪我也没用,警方决定不起诉郑可儿,我也没办法,有本事的话,你就自己下手呀,不,我不是在怨你,我也恨不得她死,只是我能做的就只能做到这里了,知道了。”
挂断电话,朱安琪脸上那抹讨好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左手下意识抚上脸上受伤的地方,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
同样收到警方通知的郑可儿,跟朱安琪的反应却是完全不一样。张慧如提出到酒吧庆祝一番洗去霉气,郑可儿觉得有道理,最重要的是可以借机劝马美贞进来走走,别整天宅在酒店里发霉。
到了酒吧
,发现酒吧挂满了圣诞灯饰,才反应过来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离开家里快半年时间了。”抬眸看着角落里的圣诞树,郑可儿感叹了句,心想回去后是否打个电话回家比较好。
“记得去年圣诞节,我们一家三口在家里开圣诞派对,当时的情形不知有多热闹呢,今年的圣诞节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过了。”同样盯着圣诞树,马美贞却眼泪盈眶。
张慧如跟郑可儿对望了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劝马美贞才好了。这几天,她们能劝的都劝过了,她自己想不开的话再说也没用。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