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60多年,每年都搜刮无数民脂民膏进他自己的金库。”
“林家虽然没有乾隆皇帝万乘之尊的地位,但发家史,已经超过百年!”
过了好一会儿,方饴才干笑说道:“你这么评价自己的老祖宗,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林凡冷声回答,“我在十年前就不是京城林家的人。”
“非但不是家人,反而是仇人。”
林凡牙关紧咬,脸上现出一丝狰狞:“准确的说,是杀父仇人!”
一瞬间,
温软如春的奔驰车,温度骤然下降,如同掉进万年冰窟一般。
方饴不由打了个冷颤。
“哎!”
林凡重重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车中原本冰寒入骨的气氛,突然消弭于无形。
像是从地狱回到人间。
方饴悄悄舒一口气。
前面的司机也下意识地搓了搓手,透过反光镜看了林凡一眼。心有余悸。
“走吧。”林凡挥了挥手,“先回家。”
他原本以为自己早已能完全控制住情绪。
但今天跟朱文达的一番交流,如同猛地掀开一块掩藏很好的伤疤。
从听到父亲名字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忍耐、压制。
直到现在,算是稍稍发泄出来。
在朱文达面前,林凡说父亲是死于意外。
这是因为林凡还不信任对方。
而事实上,在他内心的深处,早已把整件事的脉络想得差不多。
饱受了十年的人间冷暖,尤其是在苏家做上门女婿的这一年,他对人心、对人性,早已有了清醒的认识。
某些事说出来也不会有结果,还不如闭上嘴老老实实做事。
积蓄力量,一举摧毁那个看起来最坚不可破的堡垒!
当然,在正式发动进攻前,小规模的骚扰还是要的。
比如京城林家对徐家庄地皮的“觊觎”。
临江集团在中海的布局已经彻底玩完。
等过段时间,从魏奎岩手中拿来说好的4个亿。
这位千里送羊毛的“魏羊羊”,也该迎来他最后的使命了。
接下来最该做的,是吧视线放在京城林家派来的那几人身上了。
朱文达的警告,从另一个角度看来,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林凡:代表家族出现在这里的几个林家人,远没有在京城时候那么安稳。
林凡现在该做的,应该是顺着朱文达的思路,找出林家人的致命弱点。
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