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不一会儿，医馆外又涌入一帮人。
他们都是随方饴来中海的公司员工。
不是武道中人，自然不会跟黎刚有什么关系。
方饴向刚进门的员工说道：“带他们上楼，一对一审问。无论他们说什么，统统记下来。”
“等他们该说的说完了，来我这儿汇报。”
“好的，方总。”
刚来的方家员工齐齐点头。
按照之前的规划，二楼是一间间独立病房。
现在装修虽然还没有完成，但已经装好了不少隔间，刚好方便各自审讯。
不多时，同来的三十人走上二楼。
还留在一楼的，只有地上躺着、人事不知的黎刚，和始终站在门口，想跑又不敢跑的黎大伟。
倒不是黎大伟挂念自己的父亲，实在是因为黎大伟早就发现，林凡这个大魔王的视线，始终都是放在他身上的。
他知道，自己一旦真的逃跑，必然会在下一秒被抓回来。
而抓回来的结果……
想到之前被支配的痛苦和恐惧，黎大伟的心便是一阵哆嗦。
事情进展的格外顺利，方饴的脸上露出一丝若有如无的微笑。
她看向林凡，轻声问道：“这爷俩你打算怎么办？”
林凡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一句：“他们，还有用吗？”
还没等方饴回答，黎大伟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哀嚎说道：“大小姐，我有用！我有用！”
即便不了解林凡性格，他也在瞬间明白林凡的意思。
有用，便是他还能活下去的唯一指望。
方饴想了想，点头说道：“黎叔毕竟是家里的老人，还是有些用处的。至于大伟……”
“我有用！我真的有用！大小姐，林老板，我就算是当牛做马，也会偿还你们的不杀之恩！”黎大伟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喊着。
林凡点头：“我明白了。”
旋即朝黎大伟说道：“你可以走了。”
“走？”黎大伟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他本来以为自己会命丧当场。毕竟连那些师兄弟们都面临着被废掉武道的风险。
这姓林的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这个“罪魁祸首”？
黎大伟的脸上刚露出喜色，却又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他刚才可是清楚的听见，林凡说他活不过明日。
之前他还没怎么当一回事，觉得对方不过是在恐吓。可现在连父亲都被对方一拳打倒在地，便足以说明，对方根本没有威胁恐吓的必要。
也就是说，他就算现在走了，明天一样会死……
想到此处，黎大伟如丧考妣，趴在地上嚎啕不止。
林凡却懒得再理会他，上前几步，蹲到黎刚面前。
几缕生机打入。
原本已经人事不知的黎刚，瞬间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