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饴思索片刻，试探着回答道：“也许是想为战区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吧。”
林凡眉头皱起，摇头说道：“如果之前没跟‘山上’打过交道，也许我还能相信。”
“就在前些天，纪司晨招揽上千人去徐家庄的空地，又是做什么？”
“要知道，纪司晨以前一直都是跟在小钰母亲身边做事的。”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总觉得这其中会有什么关联。”
方饴悚然一惊，双手立即紧握成拳。
林凡看她一眼，苦笑说道：“看来你跟我猜的差不多。”
“跟历史上的任何时期都不同，如今是信息时代。”
“一个地区如果发生什么异常情况，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暴露在互联网上。”
“但是有一种情况除外——战争。战区的人都是人心惶惶，发生什么古怪的事情都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方饴颤声问道：“你是说，他们有可能在做什么反人类的事？”
“那倒也未必。”林凡轻笑一声，拍拍她的香肩以示安慰，“我只是说，浑水好摸鱼。”
“也许他们就是单纯的战争贩子，毕竟没有什么比掠夺国家资源更赚钱的买卖。”
方饴不由咂舌：“那也够反人类的了。”
林凡哈哈一笑：“网上不是都在传，一、二次世界大战都是犹太人在背后操控的吗？”
“虽然大多是博人眼球的段子，做不得真。但有一点还是可以肯定的，他们都脱不了干系。”
“现在世界上的顶级财团有大半都是他们的。你能说他们是反人类吗？”
“不过就是贪婪罢了。”
方饴一时语塞。
她是南都方家的掌舵人，可以称得上是一方诸侯。
但这个话题明显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
林凡没有继续多谈，把“山上”的资料仔仔细细尽数看了一遍。
心中对“山上”组织更多了些忌惮。
西方国家的发展史不过短短几百年。
百年的战争与掠夺，造就了数十个号称控制全世界经济命脉的财团。
而华夏有着几千年的历史，数千年来一直都是世界的经济中心，却没有类似的财团出现。
这本身就有些不正常。
或许，华夏并不是没有财团，而是以另外一种形式存在。
而“山上”组织，可能就是他们存在的证明。
若当真如此，西方的那些罗斯查尔德家族、摩根家族等大财阀的历史底蕴，恐怕连这些华夏组织的零头都算不上。
方饴一直都陪在林凡身边。
除了偶尔收发几条信息，她的视线始终都集中在林凡的脸上。
最开始时亲近林凡，一是为了报恩，二是怀着某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思。
可随着时间推移，方饴才忽然发现自己是真正爱上了这个男人。
即使林凡初恋的事，让她的心绪变得有些杂乱，但对林凡的感情却丝毫都没有变化。
方饴柔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凡淡淡说道，“现在我们掌握的资料，不过是‘山上’的九牛一毛。”
“想凭借这点跟他们对着干，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
“好在他们现在还没有露出太明显的敌意。如今有了小钰这条线，说不定能暂时稳住他们。”
方饴眉头一挑：“你不是说不想把小钰妹妹牵扯进来吗？”
“我是不想。可这件事咱们说了也不算啊。”林凡摊手，一脸无奈说道，“我已经把纪司晨在中海的事情告诉小钰。”
“说不定，她们现在也正在说关于我的话题。”
“你想得倒美！”方饴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个小钰妹妹应该长得很漂亮吧？你有她的照片吗？”
林凡摇头：“见面都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