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古堡外面就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宫夜,你给我出来,你还我孙子的命来。”
蓝初晴和李撕对视一眼,好吧,又找上门来了。
“老板,怎么办啊。”
宫夜冷冷的看了李撕一眼:“我看你最近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一个半只脚进棺材的老头子也把你吓成这样。”
李撕一愣然后苦着脸:“不是啊老大,这宫老再不济不也是您……”
后面的话在宫夜冰冷的眼光下愣是说不出来了。
“自己去刑堂受罚,再有下次,你也不用跟着我了,直接去非洲开矿吧。”
李撕脸色大变:“老板,是我失态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宫夜冷哼一声站起身走了出去,蓝初晴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然后也赶着宫夜出去了。
外面宫老此时一身黑色绣着金边的唐装,袖子上面戴着一个十分刺目的白护袖,身后跟着二十来了人高马大一看就是练家子的手下。
见到宫夜简直目次欲裂:“宫夜,你终于敢出来了是吧,杀了我孙子,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宫夜对于他的怒火丝毫感觉都没有:“你以为宫宁是什么好东西,看他我都嫌脏了我的眼,杀他?呵,他还不够格让我亲自动手。”
宫老指着他:“你这是承认你找人杀了他,宫夜,你真以为仗着自己也姓宫我就不会动你么?”
宫夜觉得自己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嗤笑一声:“宫老,你要真有这个本事早就做了,我宫夜的能力你很清楚,你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任你**捏扁么,简直痴心妄想。”
蓝初晴在身后忍不住说道:“你孙子的死跟宫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看你自己心里也
清楚的很吧,自己孙子死了不去找真正的凶手,借这个理由来宫夜这里闹有意思么。”
宫老视线看向蓝初晴,双眼就跟淬毒一样死死地盯着她不放:“就是你这个贱女人,我孙子就是因为你被这个混蛋杀了的,你我也不会放过。”
蓝初晴说一句话就被扣上了这种帽子是在很无语,宫老从手下手中拿过了一张白色的字条狠狠的扔了进来。
“宫夜,你自己写的字该不会不认识吧,虽然平时不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但是这字迹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李撕在蓝初晴的示意下将纸拿了过来摊开,只见上面写着:敢肖想我宫夜的女人就是这个下场。
宫老愤怒:“怎么,想起来了是么,现在我看你还怎么抵赖,就算你的势力遮盖的再大,杀了人的罪名我一定要让你坐实。”
李撕惊讶道:“怎么回事,这字迹还真是老板的。”
蓝初晴仔细看了看皱皱眉:“不对,咋一看确实如出一辙,但是一个人模仿别人的东西哪怕模仿的在像也是由破绽的,毕竟模仿的就是模仿的,总有办法找出不同来。”
说完拿手指了指每个笔画尾部末梢的一点痕迹:“你看,这几个字有个相同点就是结尾的地方都会带点微勾,不仔细看很难察觉出来的。”
李撕看了看:“哎,还真是。”
蓝初晴点点头:“这种笔法很显然是模仿的人写字天生的一种笔法,哪怕模仿别人这么点小痕迹也是改不掉的,但是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这一点的。”
宫老自然是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宫夜,我告诉你,别费心思了,这个杀人罪你是逃不掉的。”
宫夜夹着字条两手一抹瞬间变成了碎片:“这种东西找个专门的验
证机构就查出来了,凭证你就像搬倒我未免太可笑了。”
宫老双目通红,胸膛不停地深呼吸,拿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没有人能知道在有人通知他宫宁死了的那一下子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
当亲眼看见宫宁满脸是血,浑身湿淋淋的散发着恶臭的尸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