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姬语找来一条毯子给许倾盖上。
同事们跑来吃瓜,加上大家都喝了些酒,有点兴奋。
安姬语看到大家的表情都是一脸期待都希望能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
安姬语摇摇头,,耐心解释他们只是朋友。
有人说;“先是朋友,后是亲爱的。”
她无奈的走到一边看着窗外的雪。
庆功宴结束后,玉曼在酒店开了房,找人把许倾抬进去,让他自己在酒店待一晚。
由于安姬语喝了酒不能开车。玉曼亲自送她回家。
车上,玉曼问安姬语是不是对举办庆功宴不满意,她在宴会上一点都不开心还一直在喝闷酒。
安姬语赶紧摇摇头,说对庆功宴很满意。
玉曼又问是不是被许倾吓到了,她告诉安姬语;“我实话告诉你吧,许倾很喜欢你。”
“他可能只是喝醉了说胡话吧?”安姬语说。
玉曼笑笑不说话。心里想着如果莫亦再不回来,那么很有可能安姬语就是别人的了。
说来也奇怪,莫亦不是做事拖拖拉拉的人,通过最近对观察安姬语的表现,发现莫奕好像并没有对安姬语表白,应该是怕吓到她。
他更多的应该是害怕,害怕安姬语不会接受,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安姬语对他的感觉已经不似从前。
从前对他就像是冰冷的水在冬季的给人的触感,看见就远离,因为它在冬天不受欢迎,只会带来寒冷和萧瑟。
现在的他依旧是冷水,但是他出现的季节很感人,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光是远远观望脸上就有凉风拂过的舒心。
接近年关,公司上下都很忙碌,客户多,合作多,玉曼甚至都不回家陪苏苏吃饭了,她吃饭时间都在谈生意。
一个中午,休息过后的开工时间,安姬语却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同事去叫她,发现她昏迷了。
大家赶紧送她赶往医院,医生说,她的身体受过重创,免疫力和抵抗力太低,她过度劳累加上不按时吃饭就晕倒了。
玉曼看她这个样子实在不忍心让她坚持到放假,就提前给她放了假。
但是安姬语坚持要把手上这单生意完成才肯休假,这几天莫奕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回她。
她坚定地认为是自己太闲了,才会产生幻想从而是自己的大脑不争气的自动臆想,所以她才会拼命工作。
最近这些时间安姬语都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家里人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当然安姬语希望这件事情就像清晨绿叶上悄悄冒出来的小露珠,悄悄地来,再悄悄的走。
家里人打来电话便是很想念她,她和爸爸妈妈胡诌几句,基于她从小就是很听话令人骄傲的小棉袄,所以父母无条件的相信了。
其实莫奕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关注着安姬语,他总是通过玉曼或者母亲打听着安姬语。
还有就是安姬语的短视频账号,她的账号从她出院后就恢复了了更新,最近却突然又停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