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静和陈德标瘫软的坐在椅子上,两人互相撅着嘴背对而视,实际上心里恐惧到了极致。
陈德标心里:陈静静,你就是个被万人捅的烂货,天天怎么想着弄我家的家产,一旦老爹挂了,老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你滚出陈家。
陈静静心里:好你个陈德标,老娘两次被你出卖,你个狼心狗肺的杂种,这次等我在陈家的根基稳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怎么除掉你。
突然,候审室的门慢慢打开,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您好,陈先生!”
“您好,我是来取保这两位的,跟上面说好了,这是您的。”
陈德仁和颜悦色的递过一个厚厚的信封。
“好的!”
“你们两个跟我出来。”
陈德标和陈静静心里在发怵,他俩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肯定少不了一顿痛扁。
陈德仁揪着两人的衣服就往车上拽,然后一人一脚。
“刘竜,把车子开到山上去!”
陈德仁脸色铁青的说了一句。
“好的,陈董。”
路边敞亮的灯光越来越黑,直至没有一丝微光。
三人坐在车上的后排,中间是陈德仁,左边是陈德标,右边是陈静静,两人全程低着头不敢作声。
砰,砰!
陈德仁突然起身,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车子停了下来,4人下了车。
“陈德标,今天我跟你断绝父子关系,以后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德标慌了神,突然跪倒在陈德仁面前。
“爸,别,我是您亲生儿子啊,您千万别这么做,妈在天之灵也得不到安息。”
陈德标哭的稀里哗啦,他深刻认识到一旦自己失去陈家少爷这个光环,他陈德标在江海将永无立足之地。
“好,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记住,你只要再敢给我惹这么大的麻烦,你永远滚出陈家。”
陈德仁说出这话的时候是经过再三思考的,儿子这么一闹,自己公司的名声将受到极大的影响,以后业务、贷款、贸易等将会遭到致命打击,自己必定破产。
陈德仁花费重金吃力的将这场风波压了下去,然后转头看向陈静静。
“挖个坑,埋了她!”
陈德仁语气轻声的对刘竜说了句。
“不要,陈总,我是您爱人啊,你还记得当初你追我的场景吗?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会百般顺从我。”
陈静静已哭成泪人,裤子尿液已打湿。
“陈总,这......”
刘竜轻声地劝了句。
“我是说过这话,但你可能误解了我的意思,百般顺从是在正常可许的范围内,你多次越过红线,严重威胁到我公司的名誉。”
“陈总,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愿意替您做牛做马,我陈静静发誓,以后不会有下次。”
陈静静用手不断地擦着眼泪,身体哭得抽搐。
陈德仁从商多年,为人心狠手辣,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冷血,也许是之前妻子去世的缘故,算命的说他命中克妻。
“那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跟标子纠缠不清,你会跟这瓶子一样被爆头。”
陈德仁扔出手中的玻璃杯,然后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猛地砸了过去,玻璃杯瞬间被打成碎片。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刘竜,我们先回去吧!”
“那他两?”
刘竜惊讶的问道。
“让她们自己走回去!”
“啊?”
陈德标和陈静静诧异道。
“嗯?”
陈德仁猛地回头瞪了二人一眼,他清楚经过今晚,标子和陈静静肯定会收敛很多,他这么做也是心如刀绞。
陈德标和陈静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身子胆小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