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都是陈德标指使我这么做的。刘总,我一直把你当亲哥看,千万不要杀我啊!”
丧彪像孙子一样跪在地上哭求道。
“丧彪,五年前你赌博欠下几千万外债,是谁帮你还的;三年前你被黑虎帮追杀,是谁替你摆平的;是谁介绍你进入陈家的,你手头上的棘手业务是谁给你办的......”
刘竜数出几十件替丧彪出头的人情世故,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算得上是雪中送炭。
而丧彪是怎么做的,他不仅不念恩情,反而将恩人视作影响仕途的眼中钉。
刘竜空闲的铁臂高高举起,准备将这个曾经替他做事的小弟饮恨西北。
“刘总,您吩咐过的事情我哪一件没有用心去完成,我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丧彪匍匐到刘竜的双膝前抱头痛哭。
邱鹏川空余之际将母亲从树干上放了下来。
王雅莉全身淤青、双眼浮肿,很显然这是重物击打所造成的。
“混蛋!敢打我妈。”
拳头捏得嗞嗞作响的邱鹏川朝着丧彪走去。
被拳打脚踢的丧彪顿时鬼哭狼嚎,他心中在盘算着,只要能活下去,就算被打成残废也值得。
哭得像狗一样的丧彪时时刻刻在盯着刘竜的眼神,此时的他已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行了,再打会出人命。”
刘竜同情的望了丧彪一眼。
“他要你命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
王雅丽打抱不平道。
“谢谢刘总,谢谢刘总......”
眼见刘竜开口说话,狡猾的丧彪立马继续卖惨。
“丧彪,你记住!以后你我互不相识,你走吧!”
刘竜一把拉起愤怒的邱鹏川。
“先给您母亲治伤吧!”
邱鹏川点了点头的转身就朝着母亲走去。
一束刃影突然从王雅丽的眼前飘过。
心里不服的丧彪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他的脑海里翻阅过无数个不同的画面。
只要杀了极难对付的刘竜,另外两人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同时也能给陈德标一个圆满的交代。
“小心!”
王雅丽双瞳瞪得老大的尖叫一声。
“刘竜,你若不死我晚上睡不着觉。”
丧彪阴狠的狂怒道。
他使出全力,单手死死捏住刀柄朝刘竜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反应敏捷的邱鹏川再次弹出一根银针,直穿丧彪的太阳穴。
就在刀尖即将接触到刘竜的瞬间。
桑彪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全身像是打了麻药一般,紧接着双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不!不!”
不甘心的丧彪全身瘫软的倒了下去,大脑里全是自己做出后悔的决定。
回头的刘竜面无表情与狼心狗肺的丧彪对视一眼,他重重一脚踢向其头部。
下一秒,丧彪的头颅如爆裂的西瓜瞬间胀开,血浆流的满地都是。
“邱兄弟请放心,这里所有的清洁、装修我刘竜包了,今晚您家就能住人。”
刘竜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
夜幕降临,处理好事情的刘竜准备回陈家大院。
而这边骚动不安的陈静静此时正在给陈德标发送着露骨的信息。
“标子,睡了没有。”
垂涎若渴的陈德标异常的兴奋,虽然自己采花无数,但像陈静静这么骚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静静姐有什么事吗?”
“今晚的月亮好美,我好冷。”
陈静静疯狂试探着陈德标的底线,殊不知自己早已是别人的囊中之物。
“想不想找个热一点的地方暖暖身子。”
“想!”
陈德标嘴角微微往上一翘,想不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