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捕头也在屋里找地方坐下,想听听他们要说些什么。
汪县令看了二人一眼,也没有说什么。
“县太爷,小生昨夜回家听祖父说,在我们邻村有个从东埠回来的小孩,据说东埠县怕是有疫症发生,小生觉得兹事体大,就赶着来告诉县太爷,正好马老板也要来县城办事,途中听他也听说了一些关于疫症的事,所以我二人便一起来了县衙。”
“赵秀才的意思是怀疑我们苍棋县已有疫症发生?”汪县令虽知道这事是必然要发生的,但是他不想发生的太快。
“倒也不确定,不过听马老板所闻,东埠县疫症应有八九成是。”赵怀安估计汪县令已经知道疫症这事了,说到此边也不再多言。
“马老板听闻些什么?”汪县令看向马家英,他其实是认识马家英的,苍棋县内少有的有钱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手里的银子怕是不比他那女婿少。
“回禀县太爷,我也是听闻一友人说起,他从京都方向过来,说途中遇上颇多逃难之人。”马家英这些年做生意尽量不接近当官的,不是他不会,只是他深谙一个道理,当官的没有主动找你之前,是好事,表示他并不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一旦当官的主动找你,那就是你该花银子的时候了,这些年他一直住在冬青镇,其实也是为了不引人注意,要说银子,他手里的银子别说在苍棋县城,就是在京都,他只要愿意,置办个像模像样的宅子,在那里生活也完全没有压力。
“逃难之人?都是哪里人?你那朋友可清楚?”汪县令猜也知道那些人是哪里的,但是还是多嘴问道,也许呢?假设是别的地方的人呢,世人都有侥幸心理,汪县令这会就是。
“我那友人问了,说是东埠县一带的村民。”马家英低声道。
汪县令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沉思片刻,他对赵怀安和马家英说道:“不瞒二位,就在你们来之前,宏源和李捕头已经去过东埠县,刘县令给我详细说明了东埠县城里的情况,东埠县城现在疫症已经颇为严重,日日都有人因疫症死亡,而且县里所有的大夫都一筹莫展,至今也没有找到疫症的来源,更别说有什么可治疗疫症的良方了。”汪县令说完,将刘县令写给他的回信拿给赵怀安。
“赵秀才,马老板,你们两都看看这封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