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和她说话,她都有些发怵,总觉得他自小就犀利得叫人生畏惧,没想到今天能给她说声谢谢。
“说啥呢,都是一家人。”罗桂花嗫嚅道,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庆幸找到了大侄子的软肋。
“大郎,我后晌去了石碑村。”
“祖父去了石碑村?”一直静静坐着听他们说话的董永突然出声。
“怎么,孙女婿也听到了什么?”赵老爷子看向董永,脸色突然有些凝重。
“今日在作坊听到一些关于石碑村的传言。”
“祖父去了石碑村,可是遇到什么特别的事?”赵怀安见二人说起石碑村都有些凝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到底怎么了?老太爷你倒是说呀?”赵老太有些着急,追问出声。
“今日在老友家,听他说村里有家女儿嫁在东埠县,回来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村里的人说东埠县怕是闹了疫症。”赵老爷子沉声道。
“回来个十多岁的孩子咋就说那边闹了疫症?”罗桂花脸色都白了,她娘家的兄弟就常年在东埠县做生意,要是东埠县闹了疫症,那她兄弟岂不是很危险?
赵怀安和罗桂花的反应是一样的,回来个孩子和疫症有什么干系?
“有人说是那孩子回来时,哭着说他爹妈都被关在城里,家里花了银子才乘夜色将他送出城门,那孩子是一个人回来的,相距就一百多里的路,整整走了三天才到外祖家。路上怕是没少遭罪,那孩子刚见到外祖时,断断续续说了这么个事,正好被隔壁的邻居听见,就猜想是东埠县闹了疫症,要不然为何要封城?石碑村很多人都在议论,还说怕那孩子把疫症带到了石碑村。”
董永把他在作坊听到的传闻讲了一遍,他听赵老爷子说去了石碑村,心里十分紧张。
“唉!要早知有这事,我怎会去石碑村,我真怕像村里人说那样,所以才想听听孙媳妇的意见,问问她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