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辛海安去了市里后,龙蔓在家里开启了三点一线的规律生活,除了去学校正常上课和在家里炼药,她每天凌晨五点钟进山训练两个小时,晚上天黑后也去山上空旷的山谷练习武技,在龙太子的指点下,她的进步非常明显,体质与体能也在一步步提升。
就这样坚持训练了一个月,如愿晋级炼体二级,晋级当天晚上就听从龙太子安排服下了万年石蕊。
一滴服下,龙蔓疼得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倒在地板上翻滚,她只感觉有千万把刀在对着她凌迟,疼得她感觉灵魂都已飘离了身体。
龙太子早就跟她打过预防针,也提早布置了隔绝光圈,将她的惨叫声全部隔绝在屋内,没让村里其他人听到。
整整两个小时的惨痛,龙蔓感觉又经历了一世。
见她浑身湿漉漉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而身体里渗出来的杂质臭得如同臭水沟,龙太子收回隔绝光圈,嫌弃的催促着:“快起来洗澡,你体内杂质可真多,本太子都要被你熏晕了。”
龙蔓累得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两眼呆滞的望着屋顶,说话声音都快要断了:“累,起,不来。”
“调动体内灵力舒缓身体,两分钟就恢复了。”
龙太子教导了一句,身影也飘了出去,还提醒她:“快去洗澡,我去村里看热闹去。”
“谁家有热闹看啊?”龙蔓追着问了句。
“辛家。”
村里其他人家很少闹矛盾吵架,只有几个妇女偶尔口角争吵几句,而辛家却是每个月都有大热闹看。
龙蔓用灵力舒缓了一圈身体,感觉到疼痛感彻底消失了,无力感也渐渐消散了,等稍微有了些力气后,连忙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嗅了下身上的味道,连她自己闻着都要呕吐了,连忙踉踉跄跄跑去厨房倒热水洗澡了。
她刚清洗完,换上干净厚实的棉衣,脑海中传来了龙太子的传音:“龙蔓,是辛启峰回来了,一到家就跟另外两个兄弟家吵架了。”
“因为什么吵架?”龙蔓问了句。
“还不是赡养老太婆的事。老太婆在辛启南家住了一个月,这个月说不出话,但不代表她不能作,一天到晚在家里找姚春莲的茬,闹得他们家没得安宁。辛启南最近经常送货去市里,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找到了他们的住处,跟他说了要将老娘送过去赡养的事,辛启峰也就回来了一趟。”
“兄弟三人本在商量赡养老娘的事,平时沉得住气的姚春莲估计是最近受了委屈,刚刚对辛启峰说话很冲,他们当场就吵了起来。”
“我刚解除了谭婆子的哑术,现在她在狼哭鬼嚎,在一个劲给辛启山和辛启峰诉苦诉委屈,将姚春莲说得一无是处,说她趁辛启南不在家虐待苛责她,还撩起衣袖将胳膊露给大家看,胳膊上确实有不少手指掐的淤青。”
龙蔓听到这里挑了下眉头:“是她自己掐的,还是姚春莲掐的?”
“她自己掐的,可辛家兄弟三人都听信了她的话,辛启南刚还抽了姚春莲两巴掌。姚春莲一双儿女倒是都护着她,兄妹俩都指认是老婆子自己掐的,说得一板一眼,还将老婆子天天在家里作妖欺负他们的事全抖露了出来。”
“姚春莲挨了打受了委屈,现在在跟辛启南闹离婚,吵着要将两个孩子带回娘家,总之今晚上他们家也不得安宁了。”
龙蔓没兴趣过去看热闹,穿戴整齐后,在厨房里打热水清洗一大桶脏衣服。
龙太子还在那边没回来,不过有跟她说事:“龙蔓,你刚照镜子了没有?”
“没有啊。”
龙蔓正坐在木盆边搓洗衣服,想着刚刚身体里渗出了那么多杂质,洗脸的时候皮肤都光滑了不少,笑嘻嘻道:“龙太子,我就算没照镜子,也能肯定现在的皮肤很好,我刚洗澡时有看到身上的皮肤变白了,我的脸肯定也白皙了不少。”
“你明天最好抹黑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