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奶奶最宝贝的盒子从脏乱的床底下翻出来,看到木盒里的银簪子,仔细感受了下,发现这簪子重量确实有些不对,簪子上也没有他弄出来的印子,双眼滴溜溜转了下,心里头打定了主意,连忙抱着盒子去堂屋里找她。
“奶奶,这是爷爷留给您的银簪子吗?”
堂屋里点着油灯,谭婆子躺在竹床上,撇头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说着:“是啊。”
辛海鹭走到她身边坐下,将簪子递给她,说着:“奶奶,这簪子有点不对劲啊,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啊。”
“哪里不一样了?”谭婆子接过银簪子,撑着竹床缓缓坐了起来。
“我也说不出原因,好像轻了很多。”辛海鹭是凭直觉认定,他又将银簪子拿过来,在手里掂了掂重量:“我以前拿着您的簪子玩过的,我记得簪子挺重的,这个感觉轻了很多。”
“是吗?”谭婆子平时经常把玩,偶尔也佩戴捆头发,并没有太多注意。
辛海鹭仔细翻看着银簪子,来回看了好几次,一脸迷惑的跟她说着:“奶奶,我记得我小时候调皮砸过你的簪子,上面砸了个很明显的印记,你还抽过我来着。”
“是啊,你弄了个痕...”
谭婆子话没说完,自己想起了点什么,连忙抢过簪子仔细翻看,嘴上说着:“海鹭,将煤油灯拿过来。”
“好。”
仔细来回看了机会,谭婆子都没发现印子,怔怔看着他:“海鹭,这簪子怎么没印了?”
“我也觉得奇怪啊,我刚帮您收拾屋子,在床底下翻出这个木盒,这簪子在木盒里,我拿着看了下,直觉这簪子有些不对劲啊。”
“哪里不对劲?”辛启山从对面屋里走了出来。
“老大,这簪子上的印没了,海鹭说重量也不对劲。”谭婆子将簪子递给他看。
辛启山见过这个簪子,但是从没有触摸过,也不懂银子,对儿子说着:“海鹭,你去请杨家爷爷过来一趟,他对这些银器铁器都熟悉的。”
“好。”辛海鹭放下木盒,撒腿就往外跑了,嘴上还洋溢着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