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辛海鹭脸上带着怒气,磨着牙道:“我确认是奶奶的簪子,簪杆上有个印子,这印子是我小时候调皮弄的,当时奶奶还抽了我屁股的。”
“你小婶已经将这簪子给卖了,你想要拿回来,只能花钱去买。”辛蔓提醒他。
“她卖了赚钱,我花钱再买回来,我脑子又没被驴踢。”
辛海鹭没想过将簪子买回来,而他手里也没有这么多钱,何况就算这簪子买回来,他也保不住,等下又会被他妈送给舅舅,转而又落到了铁寡妇手里。
辛家的事,辛蔓不想管了,说着:“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些事我不掺和。”
辛海鹭想着她不是辛家女儿,是被二婶无耻掉包换过来的,想着她的身世,若是这事落在自己身上,他估计没法压制住愤怒会直接拿刀捅了二婶。
想起之前上午的事,辛海鹭试探性的问了句:“辛蔓,二叔在县城到底是做什么生意一天能赚好几百块钱?”
“你上次不是偷听到了他们说三百块,缝纫机什么的字眼吗?”辛蔓反着提醒。
辛海鹭一愣,心里有了种猜测,一双不大的眼睛瞪了起来:“他们真要将你嫁出去换钱?”
还不等她说话,辛海鹭鸭公嗓声音飙高:“他们也太缺德了吧,你才15岁呢,怎么能就这样将你嫁出去?”
“你觉得他们是将我嫁出去?”辛蔓反问。
辛海鹭:“...不是嫁出去,那怎么能拿到钱呢?”
“阮玉的事,你还记得吧。”辛蔓提醒他。
辛海鹭当然记得,后来他还找了阮家寨的同学问过,阮玉确实被家里逼死了,尸体都没有运回来安葬,直接埋在了男方家,阮家长辈被带走教育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见他猜到了,辛蔓也不多说了,只提醒他:“为了钱,你奶奶和二叔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以后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辛海鹭此时心绪复杂得很,他完全没想到二叔是这样的人,不过他相信辛蔓的话,当然也是相信天神的判断,直觉二叔不是个好人,当下也将她提醒的话听了进去。
他们俩接下来又去了趟信用社,两人各办了一张存折,回到学校时,下午开始上课了。
班上的老师同学这下看辛蔓的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之前班上绝大部分人亲眼看到她暴打辛启峰一家,全都被她的凶悍给惊着了,不过想到她的身世及在辛家受的委屈虐待,他们又都能够理解她的愤怒。
一时间,辛蔓成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也成了整个南楚县百姓茶余饭后议论的可怜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