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被抓了,可这团伙的头目狗哥却如泥鳅般滑溜了,顾景润的朋友和公安局的同志在县城里来回翻找都没找到他的人影。
辛蔓倒是想单独去寻找,可顾景润不让她离开身边,怕她又像之前那般被人掳走,她只得跟着他在城里搜查。
快走到河边位置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揪着他问:“景润哥,你们之前是在哪个位置发现我被他们掳走的?后来怎么又在河边上追上了?”
顾景润简单跟她说了下,此时也想起了一种可能性,想到飞毛腿挟持辛蔓跳河的位置附近好像有个运货的小河港,眼神一亮:“辛蔓,走。”
当他们冲到河港附近时,一辆较为普通的小船驶向岸边,撑船的是一位粗犷的中年男人,此时神情焦急得很,在朝着河边大喊:“老路,快帮忙喊阿顺过来,借他的拖拉机用下,我船上的客人突然发病晕倒,好像快没气息了。”
“啊?”在河边搬货的老路愣了下,立即帮忙转身去喊人了。
货船靠岸时,顾景润他们已冲到了最边上,见这中年男人和一位穿着普通的妇女一起动手将人抬了出来,辛蔓瞥了一眼这人的脸,立即确定:“是狗哥。”
顾景润眉头皱了下:“确定吗?”
“是他,我确定。”
辛蔓立即朝他们夫妻冲了过去,指着被他们抬出来的狗哥道:“他这是怎么了?”
“你们是什么人?”中年男人警惕的看着他们。
顾景润从兜里取出一张工作证给他看,等他确认过后立即收了起来,问他:“你们认识他?”
“不认识。他是六七分钟之前来这里乘坐我们的船的,说有急事去河对岸,让我们送他一程,给我们双倍的船费。可船才走到河中间,本站在甲板上的他突然间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我们两口子都不懂医术,看他痛苦得很,连鼻子都流血了,连忙就将船给划回来了。”
顾景润稍微懂一些急救,在他说话时已去探鼻息了,见狗哥呼吸都已听不到了,而船家喊来的拖拉机已到了,他们立即将他抬着送去医院。
人送到医院,医生只检查了十来秒,就告诉他们准确消息:“没有气息了,死了。”
狗哥死了,最慌乱的是那对货船夫妻,女人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同志,同志,他不是我们害的,真的是他自己突然间倒地没的。”
“你们没有做过就不要急。”
顾景润安抚了句,问旁边的医生:“医生,麻烦确认下他的死因。”
医生领着护士将人推进手术室,仔细检查了近十分钟,出来后一脸怪异说着:“他身上没有外伤,连轻微的淤伤都没有,但心脏破裂严重,体内其他器官都受了重创,多处血管爆裂,这绝对不是发病所致,也不是普通的人力重创所致。”
顾景润听着这诊断,眉头紧皱,再次与他确认:“医生,您确认吗?”
“确认。我们医院采购了一台医疗检测机器,我刚重复检查了三次,这检查结果绝对不会有误。”
医生非常肯定检查结果,顾景润相信他没有检查错误,再次看向这对中年夫妻,问他们:“狗哥突然倒地时,你们有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
中年男人此时倒是较为镇定冷静,仔细回想了下,摇着头:“没有异常的地方。我们两口子正常划船渡河,他在中间催促了两句,说有急事要去对岸,让我们加快速度,一定要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妇女也连连点头:“是的,他催了两三次,人还不停的回望河港边,好像在看什么。他当时发作得很急,嘴里本在催我们,可突然间就捂着胸口,好像特别难受,我问了他一句话都没有回答我,然后就倒在了地上,前后不过四五秒钟的时间。”
顾景润在向他们了解情况,站在他旁边的辛蔓此时也在逼问:“龙太子,老实交代。”
“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