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得了吗?”
谭彩云大声吼她,又道:“人吃五谷杂粮,谁不会生病,伤风感冒都要花不少钱,若是得个大病,你是不是不治,躺在家里等死?”
“妈。”不论谁被当众这样诅咒都不高兴,刘红梅脸色可难看了。
辛启峰绷着一张脸不吭声,脑子里却在想老娘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妈,我想法子将海燕送到市里去,让她去那边工作挣钱,暂时让她离开家里,再请个法力高深点的大师回来施法驱逐下。”
谭彩云皱眉:“干嘛要将她送去市里,快点找个人家将她嫁出去,将这个祸害送到别人家去,这样不是更好吗?”
“个中原因,我晚上再来跟您说。”辛启峰起了身,对杵在一旁的刘红梅道:“今天爸过阴生,你回去做准备祭拜下,我现在再去趟县城,晚一点再回来,给我留饭。”
“有什么事明天再办不行吗?”刘红梅追着问了一句。
辛启峰没回她,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对于他这态度,刘红梅是很不满的,只不过在老太婆面前不敢有所怨言,只得跟谭彩云说了一声,也先回家了。
辛蔓在家里煮晚饭,闲不住的龙太子跟着辛启峰夫妻俩去了隔壁,它暂时只能离开辛蔓二十多米远,飘在辛启山家的院子里,将他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然后一字不落的全都转述给了辛蔓听。
听着辛启峰还留了一半话没说,辛蔓撇嘴:“莫非辛海燕还有什么特殊的用处?”
“绝对是的,我晚上再来继续听。”龙太子再度飘了回来。
对于它这爱八卦好奇的性子,辛蔓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就算说也说不过它,人家总用一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来终止话题。
刘红梅回家后,见辛蔓在厨房里炒菜,问了句:“海安呢?”
“挑水去了。”
刘红梅转身就走,拿钥匙去开了自己房屋的门,拿了个鸡毛掸子清扫了下床上及书桌上的灰尘,在屋里磨叽到了天黑时分。
等饭菜都好了后,她将饭菜摆放在堂屋神台下,拿了纸钱香烛敬神。
估计是受了惩罚,长了记性,这次敬神特别的恭敬虔诚,还在神台前跪着嘀嘀咕咕念叨了一大摞听不清的敬语。
等她弄完才开饭,饭桌上刘红梅不停的和辛海安说话,他爱理不理,至于辛蔓,她不莫名其妙凶骂她就不错了。
辛蔓一点都不想和她同桌吃饭,看到她那张脸,她总有种想抽人的冲动,随意夹了点菜,快速扒完饭,然后先去洗澡了。
辛启峰近八点钟才回来,一到家就先吃饭,吃完饭,洗了个澡才又去隔壁找谭彩云说事。
“辛蔓,距离远了点,你快出来,躲到辛海鸥屋后面。”
辛蔓正在房里修炼,听到龙太子催促她的声音,她不得已退出来,悄悄开门出来配合它。
往常这个点,谭彩云早躺床上睡觉了,今晚上是特意在等二儿子过来,此时坐在床上扇蒲扇假寐呢。等他过来后,点起床头的油灯,坐起来问他:“老二,你刚急着赶去县城做什么了?”
辛启峰将房门关上,在屋里的板凳上坐下,回答她:“妈,这些日子我去打听了下海燕看中的那男人的家庭情况,对方家境比她了解到的还要好。”
“这男的叫谢远航,年纪刚好十九岁,家里有对双胞胎姐姐,他是唯一的儿子。他爸在县城铁路局上班,是个小领导,他妈也在同单位上班,是个广播话务员。两个姐姐都结婚了,嫁得都很好,大姐夫还是个大学生,二姐夫家境比他家还好。”
“最重要的是谢远航的大伯是铁路局的主任,我听一些朋友说,这次他十有八九会升职为副局长。”
谭彩云越听眼睛越亮,激动的站了起来,欣喜道:“这么说,海燕的眼光很不错咯。”
“是啊。谢远航长得也不错,我已经见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