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粥也什么都没有说，只要不去溜冰场就行了，他想。
手机振动了几声，云粥打开看了看，是他们的小群。郑青说宋南的网友是群富二代，周禹细数豪车品种。
宋南没吭声，他坐在前面跟江封聊着天没看手机。
云粥看了会儿，没回，突然亲哥发了张图片过来。他指尖轻触点开，是一堆布偶熊。
‘公司同事送的，晚上给你拿回去‘——哥
‘你同事也太好了‘——清水白粥
‘不过为什么突然送你那么多玩偶‘——清水白粥
‘管那么多干嘛，给你就收着‘——哥
‘......‘——清水白粥
‘我不要了，你自己收着吧‘——清水白粥
并附赠一张图片过去，一只躺在腿上的小趴菜。
‘谁给的？‘——哥
‘别人送的‘——清水白粥
‘扔了，这玩意儿一点都不好看，一脸衰样。‘——哥
‘我选的‘——清水白粥
‘你的品味还是一如既往地差‘——哥
云粥盯着界面看了一会儿，寻思着该怎么骂回去。前面两人还在没话找话，气氛好像有点尴尬。
“车上可以吃东西吗？”云粥看了眼后视镜。
“可以，我开点窗。”江封瞄了一眼后视镜，把车上所有窗都降了一点下来。
云粥打开纸袋，还剩两根肠，他配着果茶一口一口的吃完，把纸袋团了团塞进空了的奶茶桶里。
然后打开手机，上面又多了几条信息，有群里的，也有备注是哥的。
‘怎么不理人‘——哥
‘粥粥，说话‘——哥
‘晚上给你带一份关东煮，你不说话就没有了。‘——哥
‘没有就没有吧，晚点我自己去吃‘——清水白粥
‘跟朋友出去玩了？哪些朋友？‘——哥
‘诶！不告诉你，你管不着。‘——清水白粥
云粥盯了界面一会儿，对面没在发信息过来，他扯了扯额前的头发，有些无聊的靠在车窗上，头顶的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
宋南已经在询问江封的女朋友了，看起来两人相谈甚欢。
“真没有女朋友吗？你长得这么好看还以为会没有空窗期。”宋南道。
“这话说的...”江封声音大了起来，“我是一个很专情的人，不会经常换女朋友。难道你经常换吗？”
“我都没交过女朋友。”
“为什么？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岁，我不喜欢女生。”
“你喜欢男的？”
“对，不过男朋友也没交过。”
“那你朋友也是...”
云粥听到这里惊的坐直了身子，赶紧道:“我喜欢女孩儿，我们都喜欢女孩儿，我们的性取向是正常的。”
江封看了眼后视镜笑了，“你别紧张，我没别的意思，也不歧视同性恋。”
“我也不是。”云粥又软了身子靠在车边。
“这世界上不仅有同性恋，还有很多双性恋，你有没有可能是双性恋？”宋南又问江封，心里带了一点不知名的期盼。
“我不清楚，反正长得好看的人大家都想多看几眼不管男女，这种是双性恋吗？”江封打着方向盘，眼睛专注的看着前方。
“有可能会发展成双性恋哦。”宋南语气里有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云粥坐在后面，感觉车里的聊天气氛古古怪怪。没敢在吭声，就一个人抱着手机玩点单机游戏，声音都没开。
目的地到了，车子停在了停车场，几人站在了台球俱乐部门口。
“台球会玩吗？”几人上楼，方明在旁边问道。
“我会一点。”周禹回道。
宋南和郑青都说不怎么会。
云粥...云粥也不会，并觉得今天不宜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