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成全我。”
“不,我正在成全你。”
拿开手。
谢殒睁开眼。
“我都不要你的感情,只要你的身体,这还不算成全吗。”
凤眼里满是偏执与令人窒息的扭曲感情。
谢殒活漫长的岁月,沧海桑田,天帝都换数任,他所见过的爱恨纠缠实在太多太多。
他以为当自己看到如此偏执的感情时会觉得肮脏趣,充满排斥。
可这样的感情出现在芙嫣眼里,出现在脸上,他好像并没想象中那样厌弃。
他静静看,低下头来与他脸颊相贴,冰与火的温度交叠,柔软的脸颊紧紧挨着,甜丝丝的香攫取他的神智,他好像真的闻太多燃情香,哪怕用尽全力,依然法克制本能。
领口衣襟被拉开,的动作很缓慢,哪怕这么慢,他竟然也没现腰间宫绦是何时被解开的。
等他意识到,领口已经大敞。
“等我腻你,自然会丢掉你,到时你要和谁在一都所谓,我甚至还会为你们奉上礼物,就算是……多谢你的服侍。”
芙嫣恶劣地言语,视线扫过他苍白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锁骨,他静止在那,白皙的身体上布满汗水,淡淡的、熟悉的清泉水扑鼻而来,冲散那股甜丝丝的味道,他仍是面红紧绷,毫缓解。
他喉结上下滑动,因的话而羞耻难当,他想衣襟拉上,芙嫣却已经侧脸贴在他赤着的胸口。
贴着他的心口,清泠的声线里夹杂着低沉的蛊『惑』:“你心跳得好快。”
“你听错。”
他想拉开,转下头,正脸着他的心口,缓缓落下一个吻。
谢殒如蝴蝶振翼般轻颤一瞬,想拉衣襟的手颓然收回,仿似已力拒绝什么。
燃情香……燃情香。
他早该觉得那香不,他怎能犯这错误。
他已经没办法反抗什么。
却不再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直身,在他望过来时甩甩披散的黑,红唇微勾,『露』出一抹圣洁的笑容。
就是这个看上冷清圣洁的神女,轻轻扯开红裙的玉带,拉开单薄的红纱。
谢殒眼是极致的白与极致的红。
他法忽视心口的三颗红痣,那三颗红痣本该在他喂服『药』后缩小许多,此刻却变得更大,如三颗红『色』的珍珠,美艳,刺目,一看便觉得疼。
“嗯?”
芙嫣疑『惑』又惊讶地低喃一声,垂眸凝着他落在心口的手。
“疼?”他低低地询问,看上十狼狈,固若金汤的防线崩塌得寥落,破灭感笼罩着他,像瓷制的神像,仿佛一碰就碎。
芙嫣觉得他的问题实在多此一举:“你阵眼出手的时候,不是都想到会怎样吗。”
也因着这份疼,刚刚升的点滴温『色』『荡』然存。
他提醒,他都做过些什么,这样的他不值毫怜惜。
芙嫣粗暴地他按在床榻上,之还慢条斯理,现在却是眨眼间撕毁一切。
雪白的碎衣与红纱交叠在一,两片极致的白重合,谢殒的手从丝被挪到床边,搭在床沿上,力地汇聚灵力。
金白『色』的光聚又散,明明之还可以聚些许,现在却连弹丸大小都难。
想来是因为燃情香。
可他还是不死心,他肆意掠夺,抢走他乎全部的神智,他于甜丝丝的香里努力振作,床沿边的白皙手腕抬又落下,始终法聚灵力。
最后的最后,他能做的只是紧紧抓住帷幔,如玉的手隐忍到青蓝凸。
雪白的轻纱帷幔就此落下,遮住春雪消融,冻梅凋零。
他觉得这是一场灾难。
一场巨大的、史例的灾难。
他早该在芙嫣说过“一会得到他”的那些话时就让命格上神开启浮世镜,好好看看到底会做些什么。
兴师动众又如何,会被天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