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城西一条窄小胡同尽头的小院里,人影攒动,过了快半个小时,才看到有几个人影从内翻墙而出,其中一人手上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就一块急急忙忙的朝着巷口停着的一辆小汽车跑去。
“老板,东西已经找到了。”
张庙看着手下人找到的出生证明以及装着小孩衣服裤子的编织袋,有些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把这些垃圾拿去处理了,你们以为我的儿子还需要穿这些破烂吗?”
“是的,老板。我这就去。”
刚上车的男人,听了吩咐,连忙拿起破旧的针织带,就又下了车,而张庙坐着的小汽车也并没有等人的意思,直接扬长而去。
温倩在拘留所待了7天,终于是从里面出来了,却并没有看到拘留所外面有人在等她,她不知道该去哪,表情有些迷茫。
她想去找张庙,想着张庙是不是忘了她今天出来,但她根本就不知道张庙家在哪里,她只知道张庙家有钱,连做什么生意的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张庙的公司。
她现在身无分文,不知道能去哪里,最后晃晃悠悠的又往城西孟树生家的老屋走去。
她是有孟树生家老屋大门的钥匙的,掏出钥匙却发现院子门并没有上锁,推开门之后,就看到有不认识的人在院子里打扫卫生。
她一眼就看到了院墙角放着的蓝色编织袋,袋子已经被打开,不少东西都被翻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怎么会在我的院子里,还有我的行李呢?你们怎么能随便翻我的行李,我家小宝的衣服呢?”
温倩的声音尖利,刺的本来背对着大门打扫卫生的女人吓得一哆嗦,回过头就看到了面目狰狞的温倩,女人也不是个孬的,扔了手上的扫把,就是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什么你的屋子?这是老娘刚新买的院子,房契地契老娘都有,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会就是那个霸占别人屋子,未婚先育不要脸的女人吧!”
“你还害的人家原房主的儿子丢了工作,可真是个扫把星!”
“谁稀罕你那点破烂,东西全在这了,赶紧拿了滚,要不然我现在就报警,让你到铁栅栏里过年去!”
温倩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女人这么强势,她又刚从拘留所出来,是真的不想进去了,可怜兮兮的就去把自己的东西都捡了起来,就出了院子。
走在萧条的街道上,温倩不敢相信,自己很有可能被张庙骗了,不仅留了案底,现在孩子也没了,再加上她身无分文,偌大的首都城,竟然根本就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温倩从白天游荡到黑夜,最后只能睡在郊区的废弃庙里。
半夜,温倩梦到自己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风吹花海摇摆,发出嘻嘻索索的声响,接着有个熟悉的身影从花海中走来。
“学长,你怎么才来,我都没有地方可去,你怎么不早点来接我。”
温倩有些幽怨的哭诉,但迎面走来的张庙,只是温柔的勾了勾嘴角,接着蹲在她跟前,伸手在她头顶上揉了揉,接着炙热的吻直接附了上来。
粗糙滚烫的手划过皮肤,火热的气息就喷洒在脸颊边,然后是一股奇特的酸臭味。
难闻的味道让温倩不适的想推开身上的人,口里也一直焦急的呼唤着学长。
可男女体力差别,终是于事无补,最终她只能跌入一片昏暗混沌之中。
破败的寺庙中,一片春意盎然,而装修考究的小别墅里,某人却只能睡沙发。
孙昊已经在小沙发睡了七天了,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胡来,本来听说一下午时间,小媳妇儿在电视购物上买了不少东西会消消气。
没想到晚上一回家,就被剥夺了大床的睡眠资格,用小媳妇儿的话来说就是:“既然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