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纪静的声音很轻,可落到蒋远耳里,就是如有千斤重,心口像是被猛兽狠狠撕扯了一下,他想也不想地拉住跟他擦肩而过的纪静,声音嘶哑颓然,“我们就这样了吗?”
他跟纪静在一起快五年,说一点感情都没有肯定是不可能的。
平心而论,纪静是个很合适的结婚对象,蒋远不甘心就这样放手。
至于任悦,蒋远对她更多的是一种执念与好胜心。
学生时期的校园女神总是让人难忘,那个时候的她呼朋唤友,身边的男人来来去去,无一不是高大帅气,跟身形矮小还满脸青春痘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而现在,她却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这让蒋远曾经受挫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得到任悦,就代表现在的他打败了过去在校园里呼风唤雨的大哥头子。
迟来的胜利也是胜利。
“那你想怎么样?坐享齐人之福?”纪静嗤笑一声,反问蒋远。
蒋远默然,松开手,脸上的表情难看如死人。
纪静当着两人的面,恶狠狠地擦了擦被蒋远触碰过的肌肤,头也不回地离开。
“静静……”蒋远走到阳台边,目视着纪静越来越远的身影,深情又痛苦地唤了一声。
站在他身后的任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男人就是贱得慌,贪图新鲜爱美色管不住下半身出轨,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样子。
又当又立属实是给他们玩明白了。
看来老实人也不够老实啊,男人的劣根性啊。
任悦感叹一声,果然,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云城的第一场雪来得毫无征兆,一觉醒来,外头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装点大地,说不出地寂静与安宁。
桑葵穿着米白色家居服,抱着粉色陶瓷杯,坐在房间的榻榻米上,披着水蓝色毯子,时不时地啜饮几口,微冷的光晕在她精致的眉眼上流转,秾丽迷人。
跟桑葵穿着同款家居服的孟绍阳推门进来,把一碟车厘子放到几上,从后头拥住她,轻柔的吻落到她鬓边。
桑葵娇笑一声,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拿起车厘子咬了一口。
娇艳的红唇一张一阖,饱满诱人如蜜桃。
孟绍阳看得眼热,反手握住正在他手心作乱的柔夷,放在唇边吻了吻,接着他扳过桑葵的身子,把她拥在怀里,正要把唇瓣贴上去,桑葵似乎早有预料,狡黠一笑,微微偏过头。
孟绍阳不放弃,唇瓣又凑了过去,桑葵再躲,二人乐此不疲地玩了半天你追我赶的游戏,孟绍阳愣是一口都没吃着。
最后他没了耐心,一手掐住桑葵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唇上狠狠来了一口。
吻的力度逐渐深入,缠绵热意升腾而起,直到桑葵推了孟绍阳好几下,一吻才结束。
“孟叔叔,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吧,我们好像都没一起看过电影。”桑葵酡红着脸,半躺在孟绍阳怀里。
“行。”孟绍阳拥着桑葵,头一点一点的,蜻蜓点水似的,时不时在桑葵唇上来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