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腻的唇瓣,女人身上特有的幽香,妖娆而妩媚的身段,昏暗的环境,还未完全消散的情欲。
所有的一切堆积在一起,如同一团等待燃烧的干柴,上头架着的就是蒋远马上要崩塌的理智。
“这么硬气啊?”任悦笑得志在必得,手从蒋远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柔夷轻滑。
蒋远狠狠闭上眼睛,理智瞬间被焚烧地一干二净。
纪静情绪不稳定,桑葵把她送回小区,一直陪着她待到天黑。
二人洗完澡,躺在被窝里聊天。
孟绍阳的电话在九点钟的时候打了过来。
“我今晚不回来了,纪静出了点事……嗯,那你早点睡,孟叔叔。”
“亲我一下。”
“不要!”
“嗯?那你看我明天怎么教训你。”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带着点倦意,桑葵都能想象得到孟绍阳眯着眼,漫不经心地拿着手机说情话的样子。
挂断电话,桑葵看着眼泪又流下来了的纪静,轻柔地替她擦掉眼泪,叹道:“别哭了,为一臭男人,有什么好哭的?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我明天就给你介绍一箩筐!”
纪静吸了吸鼻子,抱住桑葵的腰,窝在她怀里的脑袋拱了拱,“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是我一点魅力都没有?留不住男人?”
“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还怪到自己身上了?蒋远经受不住诱惑出轨,这明明是他的错!”
桑葵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纪静的额头,就没见过这么喜欢把错往自己身上揽的。
“那个女的是不是长得比我好看?”纪静又问。
这个问题,桑葵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纪静跟任悦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长相,一妩媚妖娆,一可爱动人。
“哪有?你比她好看多了。”
桑葵一贯是帮亲不帮理,再说了,任悦那种档次的小三货色,长成天仙模样,在桑葵眼里也是面目可憎。
“真的吗?”纪静追问。
女人对敌人总是有种莫名的好胜心,不论男女,恨不得连头发丝儿都比对方精致百倍。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桑葵信誓旦旦。
二人断断续续地聊到后半夜,支撑不住困意,不知不觉间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