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得一干二净,他朝圣上挺尸的泰和殿看去,又不敢相信,“不,不可能!”
他的人,不听太子的也不可能听裴延的,但他却不敢保证,不听圣上的。
圣上毕竟是圣上,只要他没驾崩,那些跟着他造反的人就会害怕。
毕竟,这可是抄家灭门的罪。
“你吃晚饭没有?”宁宴问裴延,裴延摇了摇头,“今晚牢里的饭不好吃,我懒得吃。”
“那你先垫一口?”宁宴从怀里取了块火烧给裴延,“等事儿办完,咱们再去夜宵。”
裴延笑了起来,“还是小捕快考虑周到。”
“那是。”宁宴扫了一眼瑞王,又想起来太子,“我就一块火烧,殿下您晚饭吃了没有?”
太子哭笑不得,“吃了。”
宁宴点了点头,又给裴延倒了杯茶。
“够了!”瑞王又气又慌,指着裴延,“这一切都是你们和父皇密谋的?给我下套?”
裴延擦了擦嘴,宁宴道,“食不言寝不语。”她一顿,又看向瑞王,“是不是和圣上合谋的,你去隔壁看看不就知道了。”
圣上就躺在隔壁。
瑞王不敢去,他害怕。
“怕啊,那我陪你一起。”宁宴走到门口,“王爷请!”
瑞王腿软,扑通一下跪坐在地上,“你闭嘴,给我闭嘴!”
“怕什么,你胆子不是很大的嘛。”宁宴白了他一眼,“事情你都做了,怕什么。”
“去吧,看看圣上,尽个孝,说不定能留你孩子们一条命。”
瑞王满头冷汗,惊恐地看着宁宴,又忽然朝太子爬去。
“大哥,哥,求你救救我。”
“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饶了我这次吧,以后我一定本本分分,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太子看着他叹了口气。
“不是孤不饶你,是父皇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