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此问。
“没有动机。”宁宴和他大概说了一遍,“这个府中的每个下人,都筛查了三遍了,如果有动机,早就注意到了。”
徐能完全没有动机,小的时候跟着父亲在府中打杂,后来父亲养老去了,他接了差事做了外院的管事。
他办事也细心稳重,得梁国公的信任和喜欢。
这些年,他没有犯下过大错,所以也没有得到过主子们的惩罚,按理说不该结下仇怨。
“没有恨,确实没有杀人动机,而且还是那种骇人的手法。”宋长明唏嘘道,“这要很深的仇恨,才会用那种手段吧。”
宁宴颔首,起身往外走,无意间一抬头,便看到门头上挂着个八卦镜。
“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宋长明好奇道。
宁宴若有所思。
“宁宴,”沈思行回来了,“又确认了一遍,徐能确实是老管事徐丈亭的儿子。”
“徐丈亭有三个儿子,徐能排行第二。徐丈亭的其他两个儿子都赎身出去,小儿子在读书,已是个举人,大儿子则是当铺里的朝奉,过的都不错。”
“对了。”沈思行补充道,“他们一家人除了徐能,所有人卖身契都不在府里,是自由身。”
宁宴很惊讶,“除了徐能吗?”
“是的。”
难道是徐丈亭立了大功,所以梁国公给了他们自由身?
那为什么不给徐能呢?是因为徐能要继续留在府中做管事吗?
做管事虽清闲些,但他明明学过厨艺有条件开饭馆,为什么还要屈于人下,做伺候人的事情。
这一点宁宴不明白。
“那个叫泰安的小厮呢?”
“小厮也是家生子,但父母都不在府里做事。大概七年前,梁国公去庄子里巡视,见到了泰安,觉得他很机灵,就将他带回来了。”
“对了,”沈思行道,“泰安和徐能的关系不错,一直喊他哥。”
宁宴若有所思。
“不过,你为什么关注泰安?”沈思行不明白,因为之前查的时候,大家一直没有注意泰安。
一来他年纪小,二则,他很胆小。
“今天我和徐能聊天的时候,泰安一直朝徐能看,我顺嘴让你查一查。”
沈思行颔首。
“查到什么了吗?”沈思行指了指房里。
宁宴和他说了一遍,沈思行挑眉道:“梁国公这么抠门的人,怎么舍得给他一套好的瓷器?”
“去牢中找邱王氏问一下关于茶具的事,不要惊动别人。”
沈思行很快回来,说梁国公确实对徐能不一样,他们听说,徐能的月例钱都比他们高。
“难道徐能是梁国公的娈宠?”宋长明道。
宁宴刚刚也这么想过,如果是娈宠,那这之间的还真的有可能有仇恨。
但梁国公有这个喜好吗?她完全没有听裴延提过。
如果有,裴延应是是知道的。
“宁捕头。”十文从小门进来,“西域商人那边弄清楚了,那天上堂作证的人,和我见到的那根本不是一个人。”
陆彪做伪证很粗暴,他直接让人假扮了西域商人做伪证。
他太清楚三司会审的程序和漏洞了。
那些人迫不及待只想要结果,只要呈现的结果是看似的合理,那么过程对不对,能不能立住脚,和他们没有关系。
“你来得正好,正有问题想和你确认,梁国公好男风吗?”宁宴问道。
十文惊讶不已,“不!梁国公有些好色,但绝不好男风。”
宁宴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