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继续看信。
“王玉之转性了,人也诚实可靠多了。”宁宴笑看着王母,“这样真好。”
王母听人夸自己的儿子,高兴得不得了,点着头道:“其实他小时候就很乖巧,本性不坏的。都是那些人将他带坏了。”
“确实转变很大,可能京城大,又是皇城根底下,他不敢造次。”王大路语气淡淡的,补充道。
王母说着说着又用衣角擦眼泪,“可惜他爹没看到,不然肯定更高兴。”
“娘,和客人说这些做什么。”王大路打断了王母的话。
王母又忍住了伤心,笑着说她去厨房。
宁宴应了,继续将信翻了几遍,王大路在对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忽然余道林在院子里喊王大路,问他墙角是什么树,王大路出了门,宁宴坐着没动。
等王大路再回来的时候,宁宴已经将信纸叠起来装好,起身准备走了。
“那打扰了。”宁宴和王家人告辞,喊了一声旺财,率先出了院子。
她一走,王大路又去看信,王母来收拾信,他就放了手。
王母好奇地问道:“莫不是来追债的?”
“只是说找玉之,没说追债,您别胡思乱想。”王大路回道。
王母松了口气没有再问。
宁宴他们上了街,三个人找了没有客人的茶馆坐下来,余道林紧张地问道:“信封换了?”
他们找王大路前,宁宴就去笔墨铺子买了三种式样的信封,铺子东家保证,市面上能买得到的信封,就这三种。
宁宴不但买了信封,还去了邮驿,使了钱让他们盖了戳。
从京城邮驿到子宁县,大约要盖三个戳,不过也有盖两个的,看情况而定。
办完了这些宁宴才去了王大路家。
他刚才在院子里喊王大路,就是引着他出来,宁宴好换个信封。
“换了。”宁宴笑了笑,“笔墨铺子的东家没欺我,还真的一模一样。”
是最便宜的白浆纸信封。
“老大,你换这个干什么?”金树很不解。
宁宴道:“我们刚才使钱盖戳的时候,邮驿兵驾轻就熟,也不惊讶,这说明他常给别盖假章。”
“而且你看,”宁宴将偷换来的王玉之信封上的邮戳,和她买的剩下两个信封上使钱盖的戳对比,“一模一样。”
是个人都知道,东来县是不可能有京城的戳,这个京城戳的就是邮驿兵自己刻的萝卜章,为的就是挣今天他们这样的钱。
余道林和金树面面相觑。
“所、所以呢?”余道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