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树晚上还会过来帮忙。
宁宴吃得很快,又看着余镖头,“吃完了,搭把手?”
余道林嘴角抖了抖,没敢拒绝,“成、成啊。”
跑堂的多了起来,就没有那么多人等了,忙忙碌碌一早上,下午宁宴去买被褥的时候,看中了一套男装。
她在身上比了比。
“男装比裙装方便点。”宁宴顺手买了两套男装,柳叶闹着说好看,“阿宴要是男孩子,我一定嫁给你。”
宁宴搭着柳叶的肩膀,笑着道:“那表姐这辈子就跟着我吧。”
“那说好了,男人都没好东西,我这辈子就跟你了。”柳叶咯咯笑着,正要说话,忽然脚步一顿,指着对面的满月楼,“那是不是徐春花的男人?”
青天白日逛花楼。
“呸!刚说男人没有好东西,这就来个现成的。”
宁宴盯着王浩,就见王浩懒洋洋地剔着牙,晃晃悠悠往家的方向走。
“他哪来的钱?”柳叶脸色一变,“难道……难道马大婶一家是他害死的?”
宁宴冷笑了一下,低声道:“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日一早,秦三整理好卷宗,陪着王县令以及陈师爷将马大婶一家的案子重新梳理了一遍。
“刘强现在状态怎么样?”
“很老实,没敢作妖。”
“把这案子清了,明儿再过了杨员外家的案子,月底的两件大案就算彻底了了。”陈师爷笑着道。
不知道为什么,秦三的眼前忽然就浮现出宁宴的脸。
她加入了兴隆镖局,接了纵火案,这边没查明白,居然又掺和到杨员外夫妻的案子。
还很认真地跑了外地调查。
他没弄明白,难道两个案子之间有什么联系?
应该不会,他也查过,两家根本没有来往。
“时辰到了,走吧。”
王县令托了官帽走在前面。他今年五十有一,三十岁考中功名,在七品的位置上止步了二十年。
每每想起,他心中便会愤愤不平。
以前他还去江南赴任,现在倒好,遣到边陲小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升堂!”
王县令拍了惊堂木,一侧陈师爷喊道:“今日审纵火案。带凶手刘强!”
周人好讼,衙堂门每次开门都会有百姓闲着旁听,当热闹看。
今日升堂,门口的人更是挤挤攘攘,十分热闹。
稍后,戴着脚镣的刘强,由差役拖着上堂来。
刘强一上来,门口发出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因为刘强软塌塌的,好似全身没长骨头一样。
人怎么可能没有长骨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全身骨头被人打折了。
真狠。
门口,刘强的妻子发出凄厉的哭声,“当家的!”
刘强想回头看看她,但奈何动不了。
“孩子他大伯,”王氏抓着刘强哥哥的衣袖,“不是找人查了吗?他们是不是不行,是不是跑了?”
刘庆也蹙眉,余道林说好的早上在衙门口见,怎么到现在都没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