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于知远的情况完全不知情,也没有去打听。
李老夫子曾经在御史台任职多年,且如今的御史中丞是他的门生,他自然说得上话。
亥时,东侧门有人敲了三下门,令蕊和苒苒还没睡,焦急地等消息。芸娘连忙开门,“娘娘,是李夫子。”
令蕊顾不得什么了,连忙走过去亲自请李夫子进来。
李老夫子道:“老夫就不进去了,我说几句话就走。这次科举考试初次阅卷前四名全部出自知远所在的丁字号考场,知远是第三名。且不止这一项,这里面水很深,接下来几天,可能会酌情用刑。王妃娘娘若是觉得没必要走科举这条路,老夫可以将他捞出来,免受刑罚之苦。他可以通过举荐入仕,不一定非得执着于科考。”
“李夫子可曾看过知远,他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不知官场黑暗,初生牛犊不怕虎,他非要执着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如今这桩大案,免不了枉死几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娘娘有什么看法?要不要老夫给他带几句话?”
令蕊摇头,含泪向李老夫子下跪致谢,“娘娘使不得,老夫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