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令蕊发现李潇然手臂上的旧伤疤在涂了药膏后消失了,老祖宗诚不欺我!
她高兴得不得了,连忙派石榴去告诉苒苒。苒苒开始将药膏涂抹在脸上,几天后感觉伤口有些痒,开始长出新皮肤。
李昕的事情结束后,火药局归入兵部,金吾卫将军由世家子郭通担任。涉事的宫女太监和太医该杀的杀,该流放的流放,太后、皇后、贵妃也都消停了,肃王那边盯得紧,两位王妃也安分了不少,极少出门。
两位郡王爷被皇帝派到外地处理事务,晋王夫妇早已回到东南封地。
翠禾也不大出门去打扰知远,长安城又开始宵禁,太平得很。
一转眼就到了二月底,苒苒脸上的伤疤基本完全消失,不仔细看看不出受过伤。
三月天乍暖还寒,知远上考场前,令蕊给他准备了素绸缎被子、火炉、笔墨、吃食、鞋子等物。
三月初一,知远在令蕊、苒苒与翠禾的注视下走入考试院参加科考。
科举考试分为明经科、明法科、明算科和进士科,其中以进士科考试范围最广、难度最大,参加考试的人最多。
历朝文官之首的丞相便出自进士科,李老夫子和陆宛如的父亲都是进士及第,入仕为官。知远考的也是进士科,考试时间三天。
三月初三知远在令蕊和苒苒的期待下走出考场,苒苒已经不再蒙面,涂了胭脂口红,打扮得如同春天的花儿一样娇艳。
知远一走出来,苒苒马上跳到他面前,眨巴着大眼睛问:“知远哥哥,我美不美?”
令蕊马上问:“考的如何?还顺利吗?”
知远腼腆一笑,“还行!”
一向咋咋呼呼的翠禾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苒苒又凑过来说:“知远哥哥,我的脸都好了,你没发现吗?”
知远回答:“哦,发现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妻子。”
苒苒心里美滋滋的,妻子二字刺痛了翠禾的心,她呆呆的站着,看着知远与苒苒情深意浓,感觉自己是多余的。
令蕊牵着翠禾说:“我在望月楼订了酒席,一起去吧。你的腿伤都好了吧?”
翠禾点头,她想见知远可有苒苒在一起,又各自觉得尴尬。“翠禾,走啦!”苒苒挽着翠禾的手臂,“喝酒去。”
石榴、百合在望月楼订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知远很久都没放松了,今日可得尽兴。”
翠禾敞开心扉与苒苒和知远喝酒,喝得十分舒坦。
令蕊回来晚了些,百合、石榴被教导嬷嬷好一顿训斥,李潇然道:“王妃娘娘出门散步,走得慢,回来晚些也正常。太后让你照顾王妃娘娘,可没让你苛责她的人,退下!”
令蕊笑嘻嘻地说:“还是王爷体贴。”李潇然搂着令蕊凑过去闻了闻,令蕊说:“我没喝酒,瞧王爷紧张的。如今已满四个月,这胎算是坐稳了。”
李潇然道:“总算过了危险期,你经常往外跑,我提心吊胆的。”
次日刚吃完早饭,太医就来候着请平安脉。太医搭过脉后道:“王妃娘娘身体康健,胎像稳固,注意饮食和休息即可。十天后微臣再来请脉。”
令蕊身体底子好且又是习武之人,身子自然比一般贵族女子强壮些,陆宛如羡慕得很。
李潇然特地叫来崔姨娘,让太医给她瞧瞧,她入府没多久为皇上侍寝过,如今已有两个多月,若是怀上龙种便能入宫,谁知太医把脉之后摇头。
“退下吧!”
太医走后,李潇然写了折子,让王庆送进宫交给皇后娘娘。
令蕊凑过去看折子,说:“这样私密的事王爷还要写折子告知皇上,多不好意思。”
“这是皇家的规矩,崔氏给皇上侍寝,理应请脉,如果怀了龙种便有迹可查,她也能入宫为妃。”
“可她没有怀孕,那会怎样?皇上还记得她吗?”
“睿王府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