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蕊玩玩闹闹之后心情还是不佳,李潇然扶着令蕊上马车,“乖,别闹!”
“我跟这么多男子喝酒,王爷你不生气吗?李钰可是你的情敌,王爷就这么放过我?”令蕊故意拔他逆鳞。
李潇然气得翻白眼,只好自我安慰:自己喜欢的人,自己选的媳妇得宠着。
“王爷,你不打我吗?”令蕊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比哭还难看。
“你想要什么,说吧!”李潇然甩开折扇,一边扇风一边问,眼看他就要生气了。
“我要王爷的兵权,不用全部给我,二十万就行。”令蕊轻飘飘的一句话,李潇然差点没气吐血。
“本王的命给你,你拿去吧!”
令蕊竟真把手伸过去,李潇然收起扇子不轻不重地在她手上打了一下,教训道:“肃王、宸王一兵一卒都没有,你这个时候要兵权,你有命拿得走吗?一天天的,想方设法的折腾……”
“王爷厌弃我了,那我还是回去反省反省。”令蕊假装有自知之明,暗自得瑟。
就寝时,李潇然柔情蜜意,令蕊躲闪在一旁,“我身子不方便,就不伺候王爷了。”
“肚子还疼吗?”李潇然温和地问。
令蕊摇摇头,“我想自己睡。”令蕊生怕李潇然看出端倪,把他往外推,可李潇然稳得很,她根本推不动。
罢了,那就睡吧!令蕊背对李潇然,连手都不让碰。
次日谈起慎郡王,慎郡王是四王叔安王的儿子,安王的封地在东南沿海,安王之前也有不下十万的兵权。太后怕安王有不臣之心,留了慎郡王李珏在长安养育,后来经过几次战乱安王的兵力所剩无几,慎郡王在长安住习惯了不愿随父亲回封地。
敏郡王李昭是二王叔陈王之子,上次陈王肯帮李潇然出兵拦截贵妃的人就是因为儿子在皇帝手上,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儿子在长安,父亲无论如何都不敢谋反。
所有藩王中就数睿王的西北最富庶,兵力最多,他的儿子必然众星瞩目。皇帝想保全自己的儿子,皇后与贵妃不得皇位不罢休,太后与两个儿子不是一条心,李潇然在中间平衡太后与皇帝的关系。
令蕊的孩子如果是个女孩就罢了,如果是男孩,太后、皇后、贵妃和皇帝都会来争抢,抢了这个孩子就不怕睿王不听他们的。
令蕊翻来覆去没睡着,毕竟她也有私心,要是生的儿子,那西北的兵权不就唾手可得了。顺诚公主和蓝贞公主虎视眈眈,怀孕之事若是让她们知道,免不了遭黑手。
到了子夜好不容易睡着,她梦见李珏和李昭被斩首了,地上都是血,“李珏、李昭……不要……”
令蕊从噩梦中喊叫着醒来,“令蕊、令蕊你做噩梦了,不要怕,我在……”
李潇然连忙起来坐着,握着令蕊的手安慰她,“只是做噩梦。”
令蕊额头都是冷汗,李潇然轻拍她的背,发现她的衣服都汗湿了,唤来了芸娘。“芸娘,给王妃拿套寝衣来。”
芸娘穿着寝衣,端着烛台,从柜子里翻出一套寝衣递到床上。
令蕊靠着李潇然,手上都是冷汗,李潇然拿着衣服说:“你身上都汗湿了,把湿衣服换了睡着舒服些。芸娘,去煮杯红枣乳茶来。”
李潇然帮令蕊解了衣带,换了干爽的衣服。芸娘端来热气腾腾的红枣乳茶,令蕊喝了几口,忍不住哭着说:“王爷,我想家了,我想回安西城。”
“你安心住下,我答应皇上,等太子之位坐稳了我再回去。”
李潇然捧着令蕊的小脸亲遍每一寸肌肤,又吹了吹耳旁风,令蕊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踏踏实实的睡去,王爷的胸膛好舒坦,这样就不会做噩梦了。
次日令蕊刚梳洗完毕太医就来了,“王爷,这是做什么?”
“你手脚冰凉,出了很多虚汗,想来还是身子虚了些,让太医给你瞧瞧,开副药调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