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来审问,他已全部招供,受人指使,暗害萧妃娘娘。”
令蕊和李潇然知道那人就是蓝贞公主。
皇帝震怒,“来人,把太监小青交给廷尉府审问,若有同党一律严审。高小姐送回家,钰儿也回去休养,其他人员若是被蛰伤,让太医院一并医治。不打扰太后休息,儿臣告退。”
皇帝一走,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翠禾临走时说:“令蕊,对不住,我跑了没管你,你比我幸运,你看我这脸……”
李潇然去陪太后,令蕊跟翠禾出去附耳说了句:“去找苒苒,叫她给你解毒药丸,别告诉别人。”
翠禾点点头,李昕扶着李钰从旁经过,向令蕊点头示意感谢。
芸娘将石榴和百合带回房间,令蕊溜进去,掰开手镯倒出了最后仅剩的两粒百毒丸,“一人一粒,快吞了,别让人发现。”
石榴和百合脸已经肿得没人样了,吞了药丸连连磕头致谢,“你们是因为跟着我被蛰伤的,快起来。”
李潇然好一番安慰,太后才没有怪罪令蕊。
李昕服了令蕊的药丸半个时辰后,伤口的红肿完全褪去,灼痛感也消失了。而其他几个被蛰伤的侍卫涂了太医院送来的药仍然在呻吟,李昕知道西域有奇药,没想到这么管用。
“将军,你要是有祖传秘方拿出来给我们用用。怎么你被蛰了就跟没事人一样,我们痛死了,说话都不利索!”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要是有的话,肯定拿出来给你们用了。”
令蕊独自坐在房里画画,李潇然推门进来,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母后也没怪罪你,犯不着不吃午饭。天气这么热,何苦折腾自己。”
令蕊抬起头问道:“王爷,那个李昕是什么人?我们今天去摘葡萄看到他跟三殿下在那里小声说话。而且他跟翠禾不说话,翠禾在哼哼,李昕一进来她就不叫了。”
李潇然忍不住笑了,说:“什么都瞒不过你。李昕是个可用之人,他原本是金吾卫左将军,陛下赐婚让他娶翠禾,拜堂成亲入洞房后,他们两个决定散伙,同时逃婚。李昕违抗皇命被降为侍卫,在承天门下守了两年,昨日才升为右将军。这两家人极为尴尬,见面也不说话。能让翠禾安静下来的只有李昕。”
“王爷真损!你也不怕别人在背后骂你!”
“要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单,我也不会接翠禾回来。”
“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太后娘娘看我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我母后是豪门嫡长女,聪慧能干,我父皇最爱的是贵妃,我母亲看似不争不抢以一己之力稳定朝堂,助我皇兄登基。可实际上她手上过过的人命可不比我少,所以你没事不要去惹她,该道歉道歉,该认罚就认罚,顶多受点皮肉之苦,可别倔强,把小命玩完了。”
令蕊长眉紧蹙,“有那么狠厉?你可别吓我!”
“自古哪个帝王不是踩着累累白骨登基,我母后比皇上更像一个帝王,只不过现在她老了身体不好。当初我母后倚靠我舅家势力稳定朝局,皇上登基后,我母后怕外戚专权,反手就干掉了我舅舅一家,贬到江南做了个小小的县令,十年都没升迁过,直到前几年皇上才让他回来。连亲兄弟都能下手,你这个儿媳妇本就是外人,一旦触碰到她的利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马上要立太子,朝局不稳,母后召我回来稳定朝堂的。”
“三殿下当太子不是公认的吗?”
“二皇子的生母是贵妃,权势比翠禾家更高,翠禾几个兄弟能力平庸,皇后的势力虽不小,但高家不肯全部出力,就怕风头太盛,被君王忌惮,最后像我舅舅家一样。贵妃张氏母家在全力打压皇后的人,争夺太子之位。”
“王爷怎么看?”
“此事难就难在贵妃是我母后的侄女,我母后自然属意二皇子,可他阴险狡诈,虽有能力但心胸狭窄,他当了皇帝,我们这些皇室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