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腾药粉。“还好我们早有准备,做的药粉都拿出来了,不然炸塌了就没有了。”
令蕊专心的搅着药粉,李潇然不声不响的走进她房里,他嘘了一声,示意苒苒退下。
令蕊毫无察觉,跟身后的“苒苒”说:“给王爷加点药,春宵一刻值千金。多加点,让他生几个傻儿子,这样他的儿子就不是我侄儿的对手了。苒苒你说我聪明吗?”
“嗯,聪明,这份聪明你自己留着用吧!”
李潇然的声音一出,吓得令蕊掉了手上的药瓶,“王爷,你…你怎么来了,苒苒呢?”
“你们两个在背后算计本王,苒苒已经被本王抓走了。”李潇然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一本正经看着令蕊,那样子类似猛虎扑人前的蓄势待发。
令蕊不知道该说什么,李潇然平静得很说:“我看你挺傻的,不如这傻儿子你来给本王生。”
“不,王府那么多女子排队等着王爷宠幸……”
“你这是什么药?合欢散还是迷药?”
令蕊摇头。
“行,你把这些药吃下去,本王就不计较了。”李潇然云淡风轻的说。
令蕊的手在颤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李潇然看她眼珠子一转,知道她要跑,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然后一只手揪着她的腰带跟拎小鸡一样,将她举起腾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潇然即使身中奇毒也能一只手举起自己,要是康复了,他随时能像老父亲收拾不听话的女儿一样收拾自己。
不,他没康复也能像父亲收拾小女儿一样收拾自己!李潇然不费吹灰之力将令蕊放在桌子上坐着,反手收缴了她的药瓶。
令蕊下了桌子,跪在地上,乖巧得像孙女一样,抱着他的大腿,可怜兮兮的求饶:“王爷饶了苒苒吧,都是我的错,与苒苒无关!王爷罚我吧,打多少板子都行。”
“本王素来怜香惜玉,怎么舍得打你。”李潇然狡黠的笑容让令蕊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没有像前两次那样粗暴,而是温柔地抱着她,亲了亲额头,将她放在床上,眼神迷离。
令蕊来不及躲闪,李潇然凑过来啃嘬她的嘴唇,嘴唇火辣辣的,像吃了辣椒一样。
完了,完了,他咬我嘴唇,肯定要沾染毒素了。令蕊满脑子都是被疯狗咬了后得狂犬病的情形,得赶紧去找百毒丹。
给睿王爷侍寝是要命的活,谁愿意谁来,本公主不稀罕,令蕊使出吃奶的力气反抗。李潇然跟那牛皮筋一样,她越反抗,他抱得越紧,品尝了嘴唇又开始舔舐她的脖子,大概是因为脖颈上的葡萄霜粉又香又甜,李潇然跟啃鸭脖子一样啃得更带劲了。
葡萄霜粉是葡萄表面的那层霜,但是极难收集,整个夏天也才收集到几两。葡萄霜粉加天生雪莲花蕊和珍珠粉,再加提炼的玫瑰精油,调理出的脂粉能美白皮肤,养出芙蓉面。
令蕊的手在到处摸,希望枕头下能摸到解药给自己解毒,或者摸到个锤子,把王爷敲晕。
她的腿使劲在床上蹬着,门外的芸娘、石榴、百合难道没听到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时对她们也不错,关键时刻竟没一个进来路见不平!白瞎了极品通草花和葡萄酒。
老鹰扑小鸡,唉!抗拒从严,配合从宽!放弃抵抗立地成妃……
正当李潇然的鹰爪子剥洋葱时,令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打了个双人滚,终于翻身了,果然上面的风景独好!
李潇然的鹰爪子还在自己身上,小鸡飞不出老鹰的利爪,令蕊凑过去假装要亲他的脸颊,顺手摘了他头上的金簪,干脆利落地扎中了昏睡穴。李潇然很快就睡着了。
令蕊筋疲力尽从床上下来,瘫坐在踏步上喊:“芸娘,我要喝水。”
芸娘等人连忙进来,看到李潇然鞋袜没脱就睡了,问道:“刚才还有动静,怎么眨眼功夫王爷就睡着了?”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