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女身上,然后又拖出去。这就是格鲁王子和令蕊看到的那一幕。
那晚李潇然并不在房间,当他回来时,发现令蕊和格鲁王子鬼鬼祟祟地蹲在花坛前,又看到王庆从他房里拖人出来,遂明白了一切……并在第二天配合他们演戏!
令蕊的心在颤抖,只听到掷地有声地几个字,“打二十军棍!”
可怜王庆被自己害惨了,令蕊手一抖,啃了几口的林檎果掉在地上,滚到了李潇然面前,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令蕊,她脸一红,赶紧压低脑袋。
“行刑!”
看着军棍一下一下重重地打在王庆身上,令蕊又愧疚又害怕,那报数声像针一样扎在令蕊心上。
又是打又是杀的,众人不敢多言,空气都凝结了,都在围观王庆挨打。
王庆臀部都有血迹了,仍然咬牙忍着,一声都没吭,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住手,别打了!”令蕊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就冲出去了。
“恣意妄为,有损皇家颜面的人是我,剩下的刑罚我来受!”令蕊说完跪下,双手撑在地上等候受刑。
杨袭古拉她起来,劝说道:“王爷赏罚分明,小姐不要让王爷为难。”
令蕊低头又说:“既是赏罚分明,主谋是我,请王爷责罚!”
令蕊倔强得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让李潇然下不来台。
“罢了,你们都退下。”李潇然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十分紧张的众人哗得一下就没了踪影,连受伤的徐管事和王庆都被抬走了。
令蕊悄悄抬头,见李潇然背对自己,心里窃喜,准备逃跑。
“地上凉,还不起来。”李潇然转过身来说道。
令蕊转身就跑,才走了几步,李潇然发话了:“等等!”
令蕊疑惑地看着他,堂堂的王爷该不会说话反悔吧!她弱弱地看着他。
李潇然看起来没有生气,“你不是要代王庆挨军棍吗?还有八下。”
什么?没听错吧?不是要放过我吗?
“地上凉,你趴在凳子上受罚。”李潇然幽幽地语气,让令蕊懵了。好家伙,猫哭耗子,还以为他发了慈悲心,空窃喜一场。
令蕊咬着嘴唇,乖乖趴在长凳上,李潇然拿了军棍过来,看样子免不了一顿打!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后还是少出门为妙,离开了父母,不知道遇到的是人还是狼。
令蕊眼睛紧闭,牙齿咬着袖子,那表情看着难受。李潇然被她痛苦委屈的小模样逗乐了,蹲下来逗她玩。
芸娘和杨袭古、李琇璋在院子边偷看,准备去救令蕊,“王爷到底打不打,看得急死人。萧小姐那小身板哪里经得起军棍!”
李潇然问:“你怕不怕?”
“不怕!”
“你有胆为别人求情,怎么不为自己求情?”
令蕊转过脸来,没好气地说:“我求情王爷就会放过我吗?”
李潇然用令蕊的头发扫她的脸,令蕊愤怒地瞪着他,“王爷要打就打,何必戏弄我,跟我爹一样。”
“什么跟你爹一样?”李潇然好奇地问道。
“我爹就是王爷这样的,我每次惹母亲生气,我爹就会拿着戒尺吓唬我。”
李潇然忍不住笑了说:“军令如山,如此看来倒不能打你,否则就像父亲教训女儿一样。”
令蕊马上变脸了,用眼神讨好李潇然,柔声道:“王爷还是不打了吧,下次犯错了再一并责打。”
李潇然扔了军棍,扶她起来。令蕊捂着膝盖,走路不利索,李潇然问:“你膝盖怎么了,刚才磕伤了吗?”
令蕊委屈地撅着小嘴说:“还不是被王爷给吓的,膝盖都软了,扑通一下就跪下去。”
“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看在场的人谁不怕你,大气都不敢喘。”
李潇然抱起令蕊说:“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