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准备去扶一旁的楼夜宸,离开。
楼夜宸平日波澜不惊的眸子,在她一系列的惊人话语中,布满了诧异。
苏念鸽对他眨眨眼,轻声道:“我们的一月约定,今日我就给你答案,别忘了你的承诺哦!”
柔妃看着他们要走的架势,赶忙对皇上乞求道:“皇上,答应了吧,齐儿的命要紧呐!”
这时,五皇子的母妃安婕妤也跌跌撞撞的小跑了进来。
看见皇帝一股脑儿的扑了过去,抱着他,失声痛哭道:“皇上,狸儿不行了,御医说只剩一口气了,他已经昏死过去了!您快想想法子救救他呀!”
皇帝听此,心烦气躁,再也顾不得什么条件不条件了,对苏念鸽怒喝一声:“讲!”
苏念鸽从容不迫的开口:“我要四皇子手中的兵符!”
自古就有传言得兵符者得天下。
离国兵符起先在定安大将军手中,后来在四皇子及笄之年,柔妃娘娘施展浑身解数,甚至以绝食来威胁皇上,皇上一来心疼美人,二怕安定功高盖主,也不管楼夜齐有没有能力,就命安定将兵符交给了四皇子,四皇子开始有了真正的实权,才能和大皇子势力相抗衡。
楼夜宸卧薪尝胆接近四皇子,也是为了兵符。
一是为了有朝一日看他犯了错,抓住他的错处,让他自己乖乖交出兵权。
二是和他熟络,寻觅时机打探军营部署情况及各方势力。
听了她的要求,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连楼夜宸都惊的站不住了。
“你疯了!你还真敢想,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兵符!”柔妃大惊失色,跑到苏念鸽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尖叫道。
苏念鸽面目不惊,神色淡然:“两条命,换一个兵符不亏。”
更何况楼夜宸也是他的儿子,让宸王拿兵符,掌握实权一点也不为过。
皇帝已气的再也发不出火来,只冷哼一声:“你休想,你不治他们,朕立马让人将你五马分尸!”
楼夜宸自己受他的迫害,隐忍也就算了,他看不下去皇帝如此威胁苏念鸽,他抬眸厌恶道:“父王,她是我的女人,你若杀了,那我们夫妻黄泉路下去找母妃就是了!”
皇帝横眉一转,对楼夜宸厉声道:“逆子,你住嘴!你从哪里带来的女子,跑到这来祸乱宫闱,罪责当诛!”
楼夜宸嗤笑望他一眼,不再开口。
安婕妤和柔妃娘娘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瘫在地上,只一个劲的求着皇上。
柔妃又听着御医来报,说儿子的气息心跳已越来越微弱了,便再也顾不得兵符了。
反正在她眼里就算把兵符给了这个无权无势,从小备受冷眼的二皇子,也没什么卵用,日后再想法子从他身上挑错,借机讨要回来便是,眼下先救自己的儿子要紧。
于是,她立马跪爬到皇帝的脚边,拽住他的龙袍,哭的撕心裂肺:“皇上,救救臣妾的孩子吧,你就给她吧!”
皇帝看着柔妃哭的花枝乱颤的模样,心疼的搀扶起她,顿时心浮气躁,没有了思绪,良久,他只得狠下心道:“朕答应你!”
“皇上,空口无凭,还请你拟一个圣旨。”苏念鸽不紧不慢的说着。
自古帝王心最难测,更何况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人,若他存心抵赖,无人敢出头为他们作证,那样,她和楼夜宸就根本没有办法了,还是要个圣旨踏实一些。
皇帝被气到哽咽,怒火攻心,颤抖着身子,命人拿来了笔墨,在黄绸上写上了将兵符交由二皇子楼夜宸。
苏念鸽很满意的接过了圣旨,扶起楼夜宸,往四皇子寝宫走去。
为了节约时间,也为了方便,苏念鸽命他们将五皇子的病床也挪到四皇子寝宫来,两人之间只用一面屏风隔开。
然后让楼夜宸和李尉守在门口,在她诊治期间,不许任何人进门来。
柔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