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从她怀中缓缓起身离开,身上伴有的独特清香连同他的离开一样剥夺,不解的问道:“师父,您今晚叫我来是想跟我说什么吗?”
他想到某种可能,胆战心惊的缩了缩脖子,又问道:“师父你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要抽搭惩罚我吧?”
其实凡云墨被师父教育的次数不算少,也不算多,但绝大多数都特殊深入他的骨髓,至今一想起来心房就不由自主的纤颤。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白婉宁两样都有,而且非常的沉重。
“只要你不找抽,为师抽你作甚?”
“哦。”
凡云墨心松一气,还以为师父对他今早的顶嘴之事还铭记在心,要接受爱的教育,听到白婉宁不是要抽自己,迫于难受,他不紧不慢的从身上套出几本稍微厚实的书谱放回到书架上。
白婉宁:“............”
她定睛一看,大多数还都是她的藏品。
原本不想抽他的,现在有点想了。
............
“师父,我真的要上了?”
“嗯,上来吧。”
糟糕的对话。
糟糕的台词。
让凡云墨不禁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又欲言又止。
昕薇的月光落下,房间内琉璃珠帘范莹着繁星璀璨之色,镂空金灿的香炉生烟着缕缕安香,沁透心脾达到凝神静气,心悦神怡之效。
舒适的床上,佳人撩过秀发露出白皙的后颈部,侧颜唯美仙临,白婉宁饮着身侧准备好的清酒已经面红耳赤,以秋水为姿的曲线有致,以雪为肤透露着尤物般的粉樱。
她饮酒后不同于往昔的高贵冷艳神色自若安然,无非就是山头外的两对波涛汹涌山峦相碰挤破头让人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蝉翼般的丝绸包搂羊脂白勒肉紧实,展现得淋漓尽致,暗藏袍衣下的笔直修长玉足犹如两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但对此凡云墨却无心欣赏,因为眼帘下的白玉肩,无瑕背,才是他此刻面对的最大问题。
磨刀霍霍向猪羊。
或许是白婉宁的催促,才让凡云墨才敢抬起脚轻轻点落在她细腻宛如透明的冰凉背上,只是稍稍触碰一下,那两只粉嫩莲足的晶莹脚趾不由得偶尔蜷弓。
凡云墨一不做二不休,当脚板踩在她宛如冰晶的镜面时,冰寒刹那涌入二人心肺,让白婉宁发出一声闷哼,而在他双倍的赏赐下,效果更如洪水一样来得汹涌。
他就左踏踏,右踏踏。
狭小的腰宽宛如海面孤岛,完全无法让他大展身手。
只能说白婉宁的身姿比例太过完美,如果放在前世,他坚信自家师父不容置疑的将会成为新一代国民女神。
“师父,不会觉得重吗?”
“不会,继续踩为师。”
凡云墨听言小声嘟囔:“师父,你这话很糟糕........”
“什么?”
白婉宁逖听遐视,哪怕没有刻意,也能依稀听到他的嘟囔声。
“我说师父很美。”
“那我跟那丫头比谁美?”白婉宁借此话题笑着向他抛出一道致命的问题,看似笑里藏刀,实则满是玄乎其玄的玄机。
说白了就是女人心,海底针,猜不透,摸不着。
凡云墨不加思索的讪笑说道:“自然是师父。”
若是他回答雪黎姐,恐怕他会永远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而会被关在屋内见到永远都做不完的家务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