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惠气不过,待要撒泼,邓工头一巴掌抽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没有那个命就老实过你的日子,非要去羡慕别人,那你就离了我滚吧!”
邓工头对她早已过了新鲜期,没有什么耐心去哄着她开心,见她认不清现实,便想一巴掌把她抽得清醒点。
周子惠从小到大都是娇娇女,就是嫁给莫宇浩,也大多是莫宇浩让着她。现在她自然是要找娘家人给她撑腰的,当下就收拾了衣服回娘家去了,并且把个孩子扔给邓工头并不带走。
邓工头冷眼看她走,半句话不曾留她,接着给二丫大院里那个大娘打电话,雇她给自己带孩子。
周子惠在娘家住了三四天,既没等来邓工头的电话,也没等来他接自己,心里反而担心起孩子来。待要自己回去看,又拉不下面子。
第五天,周子惠的妈妈看出女婿是打定主意不准备上门来接女儿了,只能拉下脸来主动给他打电话,让他下班后到家里一趟。
邓工头下班后买了两瓶好酒上门,岳父岳母也没给他好脸色。岳父黑着脸说:
“我女儿从小养到大,也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你倒打得下手去!”
岳母说:“我女儿不过说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就打她,你可曾想过她抛出命不要替你生孩子?”
邓工头是个粗人,瓮声瓮气说:“我知道打她是我不对,但是她每天在我面前露出那副虚荣的嘴脸太让我心烦了。”
“再说孩子的事,我又不是没有孩子,巴巴的等她给我家延续香火,我前妻还给我生了两个儿子呢!”
老两口被女婿的话差点气成河豚,但是女儿这段婚姻还不到两年时间,如果又离婚这也太不成样子了。
他们便压下心头火对邓工头说:“倘若子惠再说什么难听的话,你一个大男人当做听不见不就完了吗?如果你实在听不惯,也可以暂时回避。或者找我们二老来为你主持公道,总不至于一个大男人非要去打女人!”
“呵呵”,邓工头冷笑两声,“我是有病才会找你们二老主持公道,你们要是管得了她,她现在也不会成这个样子。”
周子惠见邓工头对自己的父母也全无尊重,更加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深入了解对方,就和人走进婚姻。如今离婚的话,想到这儿她说:
“我听到现在,你对于打我是半点没有悔改之心,往后我也不确定自己能讨得了你的欢心,不如我们离婚吧!孩子归我,你每个月付抚养费。”
邓工头像听到一个笑话,“离婚我倒是无所谓,不过孩子得归我,之前我两个儿子归了前妻,这个儿子我是不肯放手的。抚养费你看着给点,不给也行。毕竟你没有工作,自己还得啃老不是。”
他说完起身要走,到门口又回转身说一句:“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脸和你的同学宋苗比,宋苗自己上着班挣着钱,她后妈也经常贴补他们,你自己想想你哪一点比得过她?”
周子惠被他气得差点把牙齿咬碎,狠狠说道:
“离婚!我一天也忍不了,马上就离婚吧!”
反而是她父母劝她徐徐图之,她爸爸说:
“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自己立起来,我和你妈也老了,就算照顾你又能照顾多久呢,终究你还是只能靠自己。”
她妈妈也劝道:“当初我们劝你不要急着离婚,不要急着改嫁,你偏不听,还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如今你看怎样?要我说,基本的生活保障邓涛还是给你的,你又何必同他离婚呢,再找一个就一定是好的吗?”
“况且你们都有儿子了,母子连心,你舍得抛下他吗?不如收拾收拾衣服回去住,就告诉邓涛你想通了,不离婚了,说孩子还是和亲生父母在一起比较好。往后你对他不要存了指望,少说些有的没的,做个合伙夫妻未必不能长久!”
这样反复劝了几天,周子惠终于被劝得回转过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