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爸好了我再去看他。”
栀芝回眸看了一眼薛蓓蓓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楼上,她刚进入薛天刚的房间,见他已经喝了赵管家买的药,放下了心。
“你好点了吗?”她连爸都叫不出口。
“没死,你来干什么?”
栀芝站在门口,离他远远的。“奶奶让我给你号脉。”
赵管家从她手里接过一碗可以照见眼珠的稀饭。
薛天刚看她避自己如蛇蚁,没好气道:
“不用了,我就是感冒,吃点药就好了。”
栀芝立马说:“那我上学去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薛天刚暗暗咬牙,“不孝女!”
赵管家眼观鼻,鼻观心。
薛天刚嗓子疼,什么也吃不下,勉强喝了几口粥,便让赵管家端走了。
牛丽萍一去公司,便开始雷厉风行的查账。薛大霖也针对薛天刚的心腹展开调查。
有心腹想打电话给薛天刚,可惜薛天刚的手机被牛丽萍悄悄设置成来电转移,电话最后都被牛丽萍接了起来。
薛天刚这一天很是痛苦,他昨晚本来还答应薛蓓蓓要对付顾福生一家子,现在嗓子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管家一天上来几次,替他量体温,送饭,陪他如厕。
到牛丽萍下班时,赵管家说:“先生吃了药,这一天倒是没有发烧,就是嗓子疼不爱说话,也吃不下饭。”
牛丽萍笑道:“没有发烧就不要紧,熬过最厉害的这几天也就好了。我明天找专人照顾他,倒是赵管家你,栀芝想请你替她护理一个病人一段时间。”
赵管家觉得挺意外的。
牛丽萍解释道:“这个病人很重要,原来是个女保姆和男护工照顾他,可惜昨天男护工脚崴了,没法继续工作。栀芝不想让陌生人去她的住所,所以向我提出请你帮忙。”
主人安排不好推辞,赵管家自然满口答应。当晚就赶往云湖国际城去照顾苏梓淳了。
晚上,老太太想上楼看看薛天刚,牛丽萍拒绝道:
“妈,您一把年纪了,不要去看他,万一传染上感冒不好。他最多一个星期也就康复了,没啥可担心的。”
老人想夫妇俩一直以来感情都不错,见牛丽萍说晚上亲自照顾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就同意不去看了。
牛丽萍给薛天刚端了一碗面上楼,薛天刚强撑着吃了小半碗,他担心自己不吃好得慢。
过了半小时,牛丽萍端来水让他吃药。
薛天刚吃完之后就睡了过去,牛丽萍回到自己房间,把薛天刚的东西里里外外搜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