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薛蓓蓓门口,牛丽萍正想问,里面传出了声响。
男人和女人在做某种事情时会发出的动静,过来人的牛丽萍一听就明白了。
“宝贝儿,我比张义轩如何?”
“当然是你更厉害。”
牛丽萍如被雷劈,里面说话的正是她老公和养女。
栀芝强硬地拉着她回了自己房间,在门口,却碰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薛大霖。
他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们。
栀芝担心惊醒其他人,把他俩一起拽进房间里。
她的房间是厚厚的法兰绒窗帘,拉上后外面看不到一点光。
即使如此,她也只照了一盏台灯。
牛丽萍泪流满面,薛大霖递给她一张纸巾,面上仍是那种讽刺的表情。
“你们兄妹两个都知道了吗?”
薛大霖点点头,“男人对一个女人的那种眼神不该出现在他们俩身上。”
栀芝想不到薛大霖观察力这么强,他能提前发现,她是没意料到的。
“妈,我发现他们之间有问题,可是怕你知道后会伤心,不敢告诉你。可是他们毫无顾忌在家里就敢乱来,我实在是不能再继续瞒着你。”
牛丽萍颓然道:“原来你们的爸爸老早就有了外心,怪不得公司里查出来居然有两千多万资产不知去向,更不要说没被查出来的有多少了。”
薛大霖不吭声,无动于衷的样子。
牛丽萍觉得奇怪,“大霖,你是家里的独子,你爸他掏空了这么多资产你不在乎吗?”
薛大霖嘲讽道:“你们情愿孙女跟林家姓,都不肯妥协给我买房,那钱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牛丽萍伤心道:“想不到你这么记恨我们!我们只是怕你被他们一家拿捏住了而已。”
薛大霖不置可否。
栀芝打断他们,“妈,爸如果想独霸财产,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牛丽萍惊得睁大双眼,“难不成他会杀了我?”
栀芝沉吟道:“有田忠舅舅做靠山,还有我和哥也可以保护你,他应该不敢害你的性命。最多就是害得你缠绵病榻,无法去查公司的事情。”
牛丽萍怒道:“我可不是吃素的,由不得他害我。”
“妈,您小点声!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心使得万年船。
我是这么想的,与其让爸蹦跶,不如让他病一场,妈你和哥配合好,趁机把公司掌握到手里,再顺便把爸藏起来的资产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