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丽萍开车,薛天刚在车上眯了一会儿。
很快就到了公司。
早上急着买药,夫妻俩都没吃早饭。
牛丽萍安排秘书去买点吃的,就和薛天刚忙碌起来。
秘书很快买了水煎包和豆浆回来,牛丽萍正要吃,抬头看见薛天刚吓了一跳,
“你怎么肿成这样了?”
薛天刚不解,牛丽萍找了镜子给他看,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腮帮子鼓了起来。
咧开嘴观察,所有的牙龈都发紫肿胀,看上去既恶心又惊心,不过并不疼。
夫妻俩对这种情况有点懵,薛天刚勉强喝了点豆浆,还是决定去医院看看。
医院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又询问得知他牙疼自己买过清火片吃,立马把原因归结为:乱吃药导致的身体应激反应。
“这次算你们幸运,有很多人乱吃药,最后腰子都坏了。”
薛天刚后怕不已,“大夫,那我这要怎么治?”
大夫安排他输液,又给他开了很多药和营养品。
折腾了一整天,到晚上牙龈总算消肿了。
夫妻俩精疲力尽回到家,说了这一天一夜的经历,栀芝力求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是深切的同情。
薛蓓蓓看上去更哀伤,她先是嘘寒问暖一番。
接着又说:“爸,你怎么不让姐姐先帮你看看啊?她不是在和神医学医吗?”
牛丽萍怕薛天刚说话太直伤到栀芝的自尊心,抢答道:
“那会儿都半夜了,不想打搅她睡觉。再说估计是上火了,吃点清火片就行。谁知道疼是不疼了,居然又肿了。”
绿茶谁不会,栀芝立马表决心,“可惜我学医的时日尚短,要不我肯定能治。
以后我一定好好和师傅学医,等爸你再有不舒服,说不准我就能看好了。”
薛天刚听见“再有不舒服”几个字,下意识不喜。可是栀芝一脸真诚,他也就忍了没开口。
牛丽萍听了倒是挺高兴!她建议道:
“明天早上我和你爸晚点去上班,带你去把姓改过来。”
栀芝前世姓顾,对于改姓不热衷。不像真千金,她倒是想改姓,可是户口本不在她手里。
薛天刚也说:“是啊!趁着户政所还没放年假,赶紧去办了。”
“那好吧!”栀芝也没纠结,反正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
第二天早上,他们果然陪着她去改了姓,从此以后她就是薛栀芝了。
牛丽萍在和薛天刚回公司的路上说:“现在女儿的姓也改过来了,她是咱们亲生的,你以后要对她更好,补偿她这些年受的苦。”
薛天刚随口答应道:“老婆,放心吧!做我的女儿受不了委屈。”
“再过三天就是姐俩的十九岁生日了,明天我想把我爸妈接过来,他们还没见过栀芝呢!”
薛天刚想起他们,心里就膈应。“我也想和他们常来往,可惜他们看不上我。你试试吧!如果他们能来当然好!”
“嗯,还有姐俩的生日礼物,你要提前准备好,到她们生日宴会时再拿出来。”
“放心吧!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宴会刚开始时商家就会送过来。”
牛丽萍听了很满意,开始琢磨接爸妈时要买什么礼物过去。
栀芝从师傅处学医回来,发现牛丽萍夫妇还没回家,大约是昨天在医院折腾了一天,今天要加班把工作量补回来。
薛蓓蓓也不在,说是张三公子从帝都过来了,她忙着去约会。
薛姑姑和薛奶奶刚散步回家,栀芝就把薛姑姑拉到了自己房间。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栀芝:“嘘,小点声。姑姑,我是想问我妈的娘家人怎么从来不和家里走动呢?”
薛姑姑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不过还是说道:
“你妈的娘家父母特别固执,当年他们想让你妈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