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他们将东西运到何处?”
非悬紧盯着车队,发现他们的目标是城外。
而彦挑和赤谀继续看着王氏玉器行,却窥见一个好像不得了的秘密。
有人运送箱子时不小心将箱子从高处跌了下来,竟露出银闪闪的甲片。
彦挑眉宇凝重:“公子,箱子里装的,是士兵作战用的兵器盔甲。”
赤谀满脸气愤:“他们想做什么,几百箱的兵器盔甲,难道要谋反不成?”
赤谀说罢,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
楚玄陵的眼神有些冷,他并没有打断赤谀的想法。
没有否认,就差确认。
他们本以为王氏玉器行其实是严澜藏匿脏银的地方,现在看来,的确不是。
但严澜与王氏玉器行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不然严澜为何在王氏玉器行出现?
猜疑实在耗费心力,楚玄陵决定直接把严澜抓过来再次审问,这一次,直接问他同王氏玉器行的联系。
严澜被压在地上,看到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圈,红圈直指王氏玉器行,严澜眼神闪躲。
“说吧,这地方怎么回事?”
严澜遮遮掩掩,“王氏玉器行,卖玉器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要银子我可以给,但问这么莫名其妙的话,要我怎么答?”
楚玄陵走过去,踩住他的脸,威压之气立时笼罩着严澜。
“本公子只给你一次机会,若是把握不住……”
长长的尾音落在严澜耳中,严澜目光惊惧,瞳孔骤缩,楚玄陵脚下的力道逐渐加大,疼痛侵袭而来。
“招,我招……”严澜瓮声瓮气地开口,楚玄陵脚下的力道松了几分,却不曾放开他。
“若本公子没猜错,那日王氏玉器行拍卖所得皆是黑钱,钱应该就是你贪墨的朝廷盐税。”
楚玄陵眯着眼,居高临下审视严澜。
严澜不曾想到楚玄陵等人知道的比他想得还要多得多,眼底愈发惊惧。
严澜低哑着声音开口,“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靠近一点。”
楚玄陵蹙眉,俯身靠近他。
严澜突然扯开一抹得逞的笑容,待楚玄陵察觉不对之时,他已咬舌自尽!
楚玄陵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起来,神情暴怒。
“该死!”
严澜已经瘫软成死鱼,毫无生机,楚玄陵愤怒地扭断他的脖子将他扔了出去。
非悬等人围过来,“公子,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