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热气氤氲,车外却剑拔弩张。
车夫早已被人控制起来,连骄阳也被人按着肩膀。
南帝站在马车旁,听着车内微/喘声音,简直怒火中烧,那种有心无力的沉痛感,让他额间青筋暴起。
尤其知道马车内那女人本该是他的,他怎能不气?
当即暴怒的敲击车壁,厉声道,“逆子!滚出来!”
马车内两人惊慌失措,两人还未穿衣就被赵随拽了出来。
纳白莲惊慌不已,大片美/肌/裸露在外,抬头便看到南帝愤怒且疑惑的目光。
“陛下……”她赶紧跪下,只觉得天旋地转,南帝怎么会在这,上官竹溪,你果然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父皇,你怎么来了?”落子沉慌乱间赶紧从车厢内捡起里衣套在身上,后背却是冰冷一片。
南帝眯眼,怎么会是她?
此刻,落子轩也骑着马赶了过来,他听暗卫来报今日城西树林有雪儿的踪迹,披星戴月马不停蹄的赶来,才知道这里早已热闹非凡。
他来不及给南帝行礼,快速环顾了四周,只有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纳白莲和落子沉、一旁一脸疑惑的骄阳郡主、还有怒气横生鹰眼冷对的南帝。
雪儿呢?雪儿在哪?
“你来做什么?”南帝瞪了他一眼。
“回父皇,儿臣闲来无事又睡不着出来转转,看见这边有光亮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他又瞥了眼跪着的两个人,揶揄道,“呦,大哥也在呢,这是怎么了?”
纳白莲赶紧低下头,将凌乱的头发挡在眼前。
南帝睨了落子轩一眼,冷哼一声,什么闲来无事出来转转,真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几日没日没夜的寻找上官竹溪,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赶紧马不停蹄赶去!
这一定是听到风声了,才会赶过来的吧!
一个个的都在惦记上官竹溪。
骄阳郡主扯开侍卫的手,上前一步抓着纳白莲的头发,呵斥道,“怎么是你?上官竹溪呢?”
纳白莲哭的梨花带雨,“我……不知道啊,是她害我!是她让我来的,可……”她又抬头看了眼身旁的落子沉,哭的更伤心了。
南帝面色一沉,瞪了一眼落子沉,“你说。”
落子沉抬眸望去,只见南帝压着一腔怒火,一双鹰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看的他有些发怵,他本来约的是上官竹溪,谁知来的是这个女人。自己虽然沉迷/女色,可从来没有这般饥渴难耐,这反应有些不寻常,莫非被人下了药?可是他怎么不知是什么时候被人……
他转头看了眼车厢内扔的那块手帕,脸色阴沉如水。
他微眯着眼看向纳白莲,想到她最开始的抗拒到之后的沉/沦,是和他玩欲情故纵的把戏还是真的也是被人陷害?
他又看了眼一脸愤恨的骄阳郡主,她只关心那女人为什么不是上官竹溪,却丝毫不震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难道,她知道些什么才带着父皇上演一场捉/奸大戏?还是说,自己被陷害就有她的手笔,否则怎么这么巧,她会出现在这里!
纳白莲,上官竹溪还有骄阳郡主,谁是幕后黑手他不知,他只知道自己是冤枉的,被女人/耍的团团转,为此还付上了惨痛的代价。
他不甘,抬头看向南帝,颇为委屈的说道,“回父皇,儿臣不知啊,儿臣下午在……茶楼饮茶,有人给儿臣送来一封信说这个时候在此一叙,儿臣就来了,可不成想却进了别人的圈套。”
南帝盯着他,又道,“那你可知是何人约你?”
落子沉摇头,“儿臣……不知。”
南帝厉呵一声,“混账东西,你还撒谎,若你不知,你怎敢只带着车夫一人前来?除非你知道她是谁,对你毫无威胁,就好比眼前这个女人,皇后的……亲妹妹。”
落子沉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