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初二走进了大帐,“主子,信鸽回来了,冷枫公子那边来消息了。”
落殇寒打开竹筒里的纸条看了看,眸子一暗,眉心微蹙,浑身就像被浇了冷水一般,所有希望在此破灭。
不难看出连冷枫都夸这毒瘤解药方子妙哉妙哉,还询问这方子是哪里来的。只是这火焰赤叶太难得,传说只有摘星阁有,但是摘星阁是这世上最神秘的组织,没人知道它的位置所在,神秘莫测,当今世人也只见过阁主的手下,可他们的阁主却无人见过,更不知道是男是女,姓甚名谁。
“殇寒哥哥,锦儿给你熬了粥,你吃些吧。”一道靓丽的身影从外面走进帐内。
落殇寒早已将手中的纸条燃为灰烬。
见落殇寒端坐在案前,慕容锦将粥放在他的面前,娇嫩的小白手舀了一勺向落殇寒嘴边递去。
落殇寒犹如一座冰山的脸终于强挤出一抹笑容,“我自己来。”
“殇寒哥哥是病人,让锦儿来吧。”并没有将小勺给他的意思。
初二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主子,赶紧上前接过药粥,笑着说,“慕容姑娘,主子身体不适要早些休息,天色不早了,你也赶紧回帐吧。”
“可我……”慕容锦刚要说些什么,发现初二对她摇头,嘴里的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这才福了福身,心有不甘地出了大帐。
……
夜已深沉,万籁俱寂。
初雪穿着里衣,套着披风走出大帐,今夜她又失眠了。
她倚靠在一棵树上,听着落叶哗哗作响。
远处,落殇寒的大帐烛光亮起。
初雪微蹙眉心,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
莫不是他的毒瘤又发作了吧。
初雪摸了摸自己的手腕,想到了什么,但又摇了摇头。
她的脑海里不断涌现和落殇寒骑马的场景,到现在那股在自己耳畔喷的热气仿佛还未消散。
初雪小脸闪过一抹红晕,她为何又想起了他?
看样子她还得继续站在冷风中保持清醒,任裙角翻飞,初雪只是抬头看向天边的月亮,暗处的初三和初四观察许久,不见她挪动半分。
两个人相互对望了一眼,不知道初雪在想些什么。
直到听到轻微痛苦的闷哼声,初雪才回过神来,知道落殇寒的毒瘤又复发了。
他靠近落殇寒的大帐,看到初一在大帐外徘徊。
“世子是不是毒瘤发作了?”
初一不说话,但是拦住初雪不让她上前。
“怎么回事?”初雪不解的问。
初一不做解释,只是拦住她。
一道黄莺般清脆的女声传了出来,“竹溪姐姐,这大半夜的硬闯世子的大帐怕是不太好吧!好歹你要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吧。”
她又莞尔一笑,“世子的事有妹妹操心,不用姐姐你帮忙,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慕容锦又冷睨初一一眼,“闲杂人等不要放进来!”
初一低下了头。
初雪心里冷笑一声,是啊,她是闲杂人等,人家的心上人在这呢,她又何必瞎操心。
她又回到了树下吹冷风,想一想自己该何去何从。
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她前世的肉身怕是已经腐烂了,即使跳湖回去,她也是没有肉身的亡魂吧。
如果有个办法能将这具肉身和灵魂一起带走,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她又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怎么可能呢。
落殇寒的帐内,初二站在一侧,神色焦急而无奈。
慕容锦拿出银针,手心有些出汗,她定了定神。
落殇寒是南城国最美的男人,她从小就倾慕于他,可落殇寒不近女色,她一直没有机会接近他。
直到有一天母亲告诉慕容锦,她的父亲平遥将军战死了,死之前还将她托付给他照顾。
闻言,她兴喜若狂,她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