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这就进去将温好拎出来,取而代之。
房门突然被打开,温好脸颊绯红的走出来,随手关上房门,陆雅只看到男人一个满是抓痕的背影。
温好靠在墙壁上斜眼看她,胜利者的姿态让人既眼红又憎恶。
“我真不知道,陆总还有蹲墙根的嗜好呢?怎么样,好听吗?”
陆雅又气又羞,“温好,你别得意,奕寒哥早晚都是我的,至于你,只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替身而已,有什么可得意的?但凡有志气的人都不会赖在这不走,明知道男人上/你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另一个女人,还美的想上天,你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贱的,没有之一。”
温好抱着臂咯咯直笑,“诶呦喂。”
“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你说的太对了,说实话,我都有点佩服你。”
陆雅,“用不着,我恶心。”
温好朝她扬了扬下巴,“哎,你说你这么明白事理一人,怎么还成天在老夫人面前晃荡,试图上位?哦,我鸠占鹊巢就叫贱,你想取而代之就叫真爱,S国的律法不会是你家定的吧?”
“你……”
“别激动,你看看你刚才骂我骂的多难听,我不是还站在这让你骂个够?这会轮到我了,你多少也给点面子,听我把话讲完,这叫教养。”
陆雅,“……”
“我知道自己是替身,但是那又怎样?最起码我有做替身的资本,某些人想做,奈何我家小寒寒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嫌弃的很呢!
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可怜,在白家晃荡这么多年,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我,保管霸王硬上弓,先怀了继承人再说,母凭子贵就算得不到男人,也能得到一世荣华。
奈何啊,有的人要资本没资本,要脑子没脑子,还异想天开,你说,她可悲不可悲?”
陆雅眼前阵阵犯晕,纯属让温好气的,多半还是被人说到心里,呕的是自己。
不行,这贱女人虽然贱,但是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今晚机会难得,她必须抓住了。
温好看火候差不多了,两手扶着腰,往老夫人房间走,明明纤细如柳,却硬是走出了孕妇的步伐。
陆雅恨得牙根痒痒,得瑟,再让你得瑟一会儿,等她拿下白奕寒,下一个就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