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冉瑶连车都没下,不过降下车窗和她说了两句话而已,她就自己上了车,和冉瑶一起走了。”
“不是吧……”沈亦然抽了抽嘴角,“所以她们这是闹哪样?总不至于因为白榭刚才拒绝了她,所以她恼羞成怒,准备伙同冉瑶将白榭引到郊区,然后对付他吧?”
“你还真别说,以她们俩对白榭的痴情程度,还真有这种可能。”杨嘉木摩挲着下巴,猜测道,“说不定她们俩现在正摩拳擦掌的讨论怎么分白榭的身体呢。”
白榭被她们说的抖了个哆嗦,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够了吧,在这里恐吓我有意思吗?还不如考察一下,王金花被绑架的事是不是真的。否则她真的被绑架了,我们却当成假的,无动于衷,出了事怎么办?”
“那就只能怪她命不好,明明知道冉瑶对她有敌意,却要上她的车了。”沈亦然托着下巴,慢吞吞的说道。
白榭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什么,安陵就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他们说道:“今天大家起的好像挺早的,这么快就吃完早餐了?”
一边说,一边瞄了眼餐桌。
大厅里一片诡异的安静,乔唯看看
沈亦然,又看看对面站着的白榭,想了想,起身向安陵走了过去,抓着她的手臂说道:“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答应我,你听说之后,别激动好吗?”
安陵扯了扯嘴角,说道:“什么事啊,直接说吧,不用这么神神秘秘的。”
“那好吧。”乔唯抿了抿嘴,将王金花和冉瑶的事说了出来,说道,“我们现在无法确定王金花和冉瑶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王金花又是否是真的被冉瑶绑架了。所以……”
“这简单啊。”安陵沉吟了会儿,眉头舒展开,从口袋里摸出了个一元硬币,指尖一用力,将硬币弹上了天,又在它落下来时,双手合拢,将它卡在了掌心里,说道,“菊花出事,一字代表无事。”
然后拿开了左手,就见右手掌心上赫然躺着硬币的背面——一朵菊花。
“这个?”乔唯抽了抽嘴角,这个也太儿戏了吧?
安陵看懂了乔唯的表情,将硬币收了起来,说道:“你可别小看这个,这可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正确率的。”
随即看向其他人道:“你们想好怎么营救她了吗?”
“额……”杨嘉木和沈亦然等人面面相觑,好半晌才
说道,“白榭派了人去实地调查了,结果还没出来。所以我们……”
“明白了。”安陵点了点头,说道,“我回去准备一下,等会和你们一起出发去救人。”
然后转身大踏步离开了,速度快的杨嘉木伸手想阻拦都来不及。
白榭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他以为是冉瑶打来的电话,火速接通后才发现是警局打来的。
“您好,请问您是白榭白先生吗?”
“是我。”白榭看了眼手机屏幕,严肃的说道,“你们打电话给我,是案情有什么新进展吗?”
“是的。”电话那头的女声冷冰冰的说道,“我们根据您提供的头发进行了DNA鉴定,发现和案犯儿子的DNA一点也不吻合,同时和案犯提供的DNA鉴定结果也不同,所以我们将怀疑的目标转向了案犯的老婆,最后发现案犯的儿子是您的前经纪人袁成杰的。”
“怎么会是他?”白榭愣住了。
女声依旧冰冷的说道:“我们昨天调取袁成杰的头发做了DNA鉴定,已经确定那个孩子是他的了。我们这次打电话给您是希望您来一趟警局……”
后面她在说什么,白榭已经完全听不进
去了。他脑子里布满了袁成杰三个字,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袁成杰的名字,搅和的他的头都快疼死了。
他扶着额头,挂了电话,缓步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目光沉沉的看着前方,脑中不断闪过过往那十年,他和袁成杰相处的点点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