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就是跟天下大势一样,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人们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耕种生产之后,会发现其实到外边做工也是能赚到钱的。”
“我明年还要建新厂,还需要工人。我们春华厂要提升产能,也需要扩产、招人。过个两三年,我敢说我们县的经济情况就会有另一番变化。”
“会有更多的人选择去赚活钱,而不是盯着田地的耕种上。那时候的田地耕种就是一个新的问题,没有那么多人,就需要机械力量的补充。”
“中大型的农用生产器械,也就是人们需要的。当然了,这样的器械可不是现在的那些。现在的那些劳动效率还是有些低,你们需要做的就是研究出更高性能的机械。”
“比如说收苞米的时候,有没有一种收割机,把棒子撸下来,直接脱粒?然后还能在撸棒子的时候把秸秆一起处理了。”
“再有就是水稻和小麦,能不能在收割完之后,直接脱粒打捆秸秆?并不是说这些农用器械没有用武之地,而是要在功能性上下功夫。”
“真的要是把这些都给研究透了,你们三厂这棵大树我们还能接着靠。反正这就是我的一些粗浅的想法,究竟该咋样发展,还得你们自己商量着来。”
他的话,让三厂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从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
而在马国昌这边呢,更加关注的则是陈富贵对于将来发展的一种“预测”。
早前陈富贵就说过很多事情,也都一一应验了。今天透露出来的这些,就代表着将来的耕种方式还是会有相应的变化。
“受教了。”
沉默了一会儿后,周文祥开口了。
这三个字可是很有份量的,把陈富贵都吓了一跳。
“周厂长,不带这么吓唬人的啊。”陈富贵苦笑着说道。
周文祥却是认真的摇了摇头,“你给三厂指明了生产方向,这就是在给三厂续命,而且还是接下来很多年的命。”
“实际上,是我们三厂靠着你这棵大树啊。明天我们就调拨技术工人,帮你们筹建发动机生产线。”
陈富贵乐了,“哈哈,这可是求之不得呢。但凡去我们厂的师傅们,我们都会给补助。
不管谁是谁的大树了,能够帮助春华厂发展,那就是好树。
这时候陈富贵却留意到刚刚出去转了一圈的小宇,回来后眉头紧皱,怕是又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