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看别人究竟从哪个角度去看。”
“可不就是这样嘛,要不然我用合作社的名义,在我们县里咋折腾都行。”陈富贵说道。
“但是将来我们的饲料厂得剥离出来,这个机械厂也得剥离出来。不然的话,合作社经营的非种植类的产业太多,将来肯定会乱套。”
“现如今我们都是矬子里拔大个,选出来了这么几个组长。他们的水平是有限的,将来能不能跟得上,这是个未知。”
“很可能等将来产业发展壮大了,他们的管理能力跟不上了,我们合作社的相关管理人员,都需要外聘。”
“到时候社员们会不会误解?觉得合作社都落到了别人的手里去?甚至于是全都落到了我的手里来?”
“这样集体的买卖,我不能搞一言堂。现如今我咋说咋是,等将来真正发展壮大了,社员们的见识也广了,那时候我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去认真思考。”
“这并不是说对我的不信任,而是一种成长。在成长得差不多的时候,对于将来合作社的发展肯定也会有各自的想法。”
“老徐啊,其实我都没跟别人说过。估摸着小宇能够猜到一点,等将来合作社的基础真正打好之后,我可能就会把合作社全盘交出去。”
“好家伙,你真的舍得?”
陈富贵的话把徐大国都吓了一跳。
陈富贵是个能人不假,但是现如今他的地位更多的还是被合作社社长给衬托出来的。
而且合作社这么大体量的经济体,不管让谁来领导,各方面的收益都是可见的。
不管是个人的收入,还是社会地位等等。
现如今陈富贵就说将来会交出去,这是啥样的气度啊?
在陈富贵的心里边,究竟什么样的买卖才值得他真正认真对待?
“当然了,这也是在我跟社员们的发展思路产生很大分歧的情况下。”陈富贵又接着说道。
“我其实也是为了图省心,现如今每天操心的事情就有很多了。发展合作社是为了社员们,当有一天社员们不需要我的时候,那就早点卷铺盖。”
“好聚好散,这才是正理。我又不是全能型选手,我也贪图物资享受。我自己买卖赚的钱,我想咋花就咋花。是这么个道理吧?”
徐大国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讲,好像都有些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