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一天都用不了就干完了呢。”
“这可不好整,跟大家伙一说,一准会乱套。”张全友说道。
“到时候工分咋记?一天记十多分?那是要出事的。要是按十分记的话,多记两天,那不是弄虚作假了吗。”
“是啊,富贵,没有别的法子吗?这样弄太冒险了。”齐援朝也开口了。
“等公社看帐的时候,干系太大了,不好整啊。”三小队的副队长李国梁也开口了。
一小队和二小队的副队长刘大国和苗国栋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附和的点了点头。
不管是弄虚作假还是多记工分,这都是犯错误的事。
而且就算是真的冒险尝试了,这个活让给谁干、怎么分,在社员们中间也不好弄啊。
经服务站派到造纸厂做工,这是美事。
可是也不能因为这样的美事犯错误啊,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
“富贵,你再说两句。”
水生叔将烟叶装在烟锅点燃后说道。
“其实我这个想法也是不咋成熟,也是看着钱赚不到手,有些着急了。”陈富贵说道。
“我原本的想法就是让大队的女同志把铲地的活给做了,咱们男同志、有力气、能扛活的,就跟我出去到造纸厂做工。”
“咱们生产队做工,女同志满工都是八分。这个咋说呢,我觉得对于一部分女同志来讲,略微有些不公平。”
“大家伙也都比较熟悉,其实有些女同志干活不比咱们男同志慢。我就不算数了,只有力气没有技巧啊。”
“我琢磨着,是不是能够利用这几天的时间突击一下,然后剩下的活就都交给女同志来做。”
“而且咱们的人也不能一下子都给派过去,谁家还不兴有个急事?咱们可以分批去。只要保证在那边做工的总人数不变,这都是没问题的。”
边上徐校长微微颌首,这才是陈富贵真实的想法。
别看转了一个圈,多少还能谈一谈。要不然按照他原本的法子,那可是没法谈。
陈富贵呢?现在就眼巴巴的看着大家伙,阻力比想象的要大很多。
多少有些心累,能够想到的折中的法子就是这个。
先抛之以利吧,要不然还能咋办?
至于说大家伙能不能同意,他心里边一点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