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微凉眯起双眼，无视他的话，冷声道：“虽然我听不到寒沉渊的声音，但你刚才肯定是在跟他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道冷冷地看着她：“虽然寒沉渊没有魂飞魄散，但他也无法活过来。”
夜微凉沉声道：“你们不该这么骗师尊的。”
天道伸手指着天空：“是那混蛋让我如此做的。”
夜微凉：“……”
天道解释：“他说自己既然无法复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让无双死心。”
夜微凉皱眉问道：“他怎么会想到让你当替身？”
天道回答：“他说无双不能没有父亲。”
夜微凉叹气：“我懂了。”
天道又瞥了她一眼。
夜微凉鄙夷道：“只怪你的演技太差。”
天道：“……”
他的演技真有那么差吗？
夜微凉一脸嫌弃地道：“你都已经有寒沉渊的记忆了，怎么还会露出破绽？”
天道怒怼回去：“你怎么不说是寒沉渊的性格太古怪让人难以模仿？”
夜微凉嗤笑一声：“你是在为自己的愚蠢找借口吗？”
天道被噎住了。
夜微凉伸手揉了揉眉心，苦恼道：“但凡你的演技好一点，师尊也不会这么伤心。”
她不关心寒沉渊的死活。
只在乎师尊的心情。
要不是因为师尊，她根本就不会关注寒沉渊。
身为寒沉渊的手下败将，她对寒沉渊向来没什么好感的。
天道面色阴沉：“全都是我的错，行了吧？”
夜微凉摇头：“不行。”
天道：“……”
夜微凉闷声道：“除非寒沉渊能活过来，否则师尊会一直伤心。”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目光打量着天道。
天道的脸色不由得一沉：“你想做什么？”
夜微凉淡然一笑：“你是天道，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天道表情阴郁。
夜微凉盯着天道的脸看，语气略沉：“你刚才说寒沉渊无法活过来，所以你又骗了师尊是吗？”
天道缄口不言。
夜微凉冷笑道：“我不像师尊那么单纯，所以对于你的话，一直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
天道面无表情：“那又怎样？”
夜微凉的目光骤然一冷，神色间透着几分阴戾，森然道：“你竟然拿这种事来骗师尊，当真是该死。”
天道的表情似笑非笑：“你敢告诉他吗？”
夜微凉面含怒色：“我敢！”
天道：“……”
夜微凉冷漠道：“我宁愿让师尊伤心一段时间，也不想师尊继续被蒙在鼓里。”
天道听着她的话，突然叹了一口气：“吾与寒沉渊之间有一个赌约……”
夜微凉的表情禁不住一怔。
天道抬头望天，语气幽沉：“如果他输了，那他就永远都不能复活。”
夜微凉问道：“要是他赢了呢？”
天道神色自若：“吾会让他们父子团聚。”
夜微凉继续问：“那赌约是什么？”
天道扫了她一眼，勾唇道：“赌无双的选择。”
夜微凉蹙眉：“什么选择？”
天道垂眸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夜微凉的心里有些担忧。
天道侧首，又对着她说：“你不能将赌约的事说出来，否则赌约作罢，而寒沉渊也会真正魂飞魄散。”
夜微凉拧眉：“你们的赌约……会伤害到师尊吗？”
天道面不改色：“吾只能说，他不会死。”
夜微凉轻喃道：“所以师尊还是会受到伤害对吗？”
天道转过身，朝寝殿走去，语气淡漠：“无双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虽然儿子是个爱哭鬼，但并不是真的脆弱。
夜